第16节(4/4)

窍了一样。你瞧，你了解的脾气，她这个人，跟你大吵大嚷并不可怕，那只是她格的一分，但是当她一声不吭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这不，我索搬来，在沙发上将就一。”罗立凡的声音里，透着隐隐恐惧。

“这很明显的是一时气话，你既然了解，就应该知，她从来不是有意去伤害别人的那人。”我说。

“哦？是吗？”罗立凡的反问中的那份讥诮，即便在剧烈风吼中也能听得真切，“那怎么解释她和谷伊扬的秘密约会，难不是既伤害了我，又伤害了你吗？”

我的心也开始隐隐作痛，“这一定有个解释，我不相信会那样的事。她如果对你不是一片真心，又怎么会这么在乎你们的婚姻？”

“我怕就怕，她对我猜疑过甚，有了报复的念，才会找到谷伊扬，好像是说，你轨，我也轨……”

“你到底有没有轨？”我怎么会忘了成分派的“任务”。

“我还要说多少遍，都是逢场作戏。我从没有移别恋过……”罗立凡信誓旦旦。

我沉默了一阵，权衡着该怎么说，最后还是毫不掩饰地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毕竟是有‘前科’的人。”

罗立凡也沉默了。

就在我大二那年，在成家和罗立凡见了第一面后，我遭到了罗立凡锣密鼓的追逐。他和成正式提了分手，开始频频到学校来找我。不知送了几许，信不知写了多少篇，你，你，你。

那时候，我的是完全封闭的。父亲的尸骨未寒（在我心目中，父亲的尸骨至今未寒），母亲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我心里的创伤远未结痂，没有任何一个男可以轻易地走我心中。更何况，成是我至亲的表，我怎么可能接受一个见异思迁抛弃了表的人？

拒绝，决的拒绝。

“那个……能算是前科吗？毕竟都是结婚前的事。谁在恋中没有个反复？”罗立凡无力地辩护着，对我毫无说服力。

“我只能奉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的在乎她，不如把事说清楚。如果真有红颜知己，断净了，向认个错，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我不知自己的话有多少底气，不知天的婚姻咨询有多少成功率。

罗立凡忽然转过，面对我，柔声说：“我一直知，这世界只有一个真正让我动心的人，就是你。”

27.两小无猜

此刻在阁楼里，我终于回想起罗立凡搬客房在沙发上睡觉的事。看来，我现了失忆。还有什么我没记起来的？或者，还有什么记错的？为什么会这样？我年轻的生命中，即使在父亲去世后那段最暗的日里，我都保持着足够的清醒，是什么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