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带着极度的难以置信。
我说:“回我们的木屋。”
“你是不是脑了?”简自远的“女
音”又起,压力、恐惧,让他变得更赤
地
鄙,“你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这里已经被猞猁血洗过了,猞猁不会再来吃死人,这里难
不是最安全了吗?为什么还要回去?”
我努力心平气和:“我们对风险的判断应该随着我们的认知而不断调整。如果我们待在这里,可能正中他人的怀。让猞猁在这里行凶的人,或许正是希望我们以为猞猁来过这里吃饱了肚
,势必安全了,在这里住
。而他们不久就会返回。现在看来,猞猁和它们的主人,在山林里巡游,一边寻找我们,一边制造恐怖。所以无论是这里也好,我们原来的那座木屋也好,没有一
是安全的。我们只有在这里歇一阵,吃
东西,继续上路。他们是动态的,我们也是动态的,否则,就是坐以待毙。”
简自远冷笑说:“坐以待毙,坐以待毙,这话我好像听过很多遍了。”
欣宜忽然说:“我也同意,回原来的客房。”
“啊?”简自远一愣,“欣宜妹妹,你怎么突然变了心思?不是一直怕回去的嘛?不是怕那里有死人……”
欣宜冷冷地说:“难这里没有死人吗?回去,至少……至少是比较熟悉的环境。”
谷伊扬说:“好吧,那就吃的吧,吃完了,休息一
再上路。”
简自远一叹,半晌不作声,默默跟着我们去了厨房,火烧锅。一直到吃完张琴带来的苞米,他才说:“好,就跟你们回去,但是,回去后我们也不用再离开了。这样不停地跑,再跑个半天
来,我们的
力就消耗差不多了。因为极度寒冷的天气里赶路,
能消耗的剧烈无法想象,还是和自杀没什么两样。”
我仔细斟酌着他的话,第一次觉得他的话不无理。我问
:“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可以防御猞猁和不知名的凶手?”
简自远的嘴角微微动,似笑非笑,“我们要利用大雪的优势,给猞猁们、凶手们安排一些陷阱和枷锁。”
“陷阱和枷锁?”
简自远伸手张琴留
的背包,在其中的一层里取
一团绕成圈的铁丝。“瞧,这是我在那个堆垃圾的木屋里找到的,还有这个,”他又拿
一只半尺见方的盒
,打开来,里面是老虎钳、螺丝刀、扳手等工
,“这也是那里找到的宝贝。用这些,再就地取材,我们可以给猞猁们制造
麻烦。”
我忽然觉得,对简自远这个人,我依旧陌生。
36.lv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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