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3)

双，是因为突然袭来的悲伤卡住了我的咽。我突然发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非但没有一丝自豪，带给自己的反而是无限的沉痛。

这只能说明一条我不愿接受的事实：成，真的被杀害了。

谷伊扬轻声回答了简自远的问题，“杀人计划，穆欣宜的杀人计划，杀害成的计划。”他的声音里，有一被压抑住的愤怒。

很多非心理学专业的人也知，被压抑住的愤怒，一旦爆发，会是更严重的后果。

果然，谷伊扬向前迈步，但被我一把抓住，“她已经是困兽，我们尽量保持距离，她不可能走到哪儿去。”

雪地车还剩小半截在雪里，穆欣宜就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驾驶位上。她伸手摸系在腰上的小包包里，掏一把钥匙，却不那雪地车打火的匙孔。她将那钥匙翻来转去连试了几次，都不去，将它举在前发呆。

“你是在找这个吗？”我的手里，也是一把车钥匙。

穆欣宜望向我，丽的双里充满恐惧。

我叫：“你难真的不认得你手里的钥匙？它虽然不是雪地车的钥匙，但是你还是应该认得的，对不对？”

穆欣宜这才仔细看着车钥匙末端的标识，我知那是一个三分天的“奔驰”车标。她开始喃喃自语，我听不真切，但好像是：“立凡的……是立凡的……”

我叫：“对，你手里的是罗立凡开来的奔驰车的钥匙。你一定坐过他那辆车吧？欣宜？你甚至梦想着，这迟早也会成为你的车，对不对？穆欣宜？我在检查罗立凡尸的时候拿走了这把钥匙，本来是要收着他的遗，但后来从你包里拿雪地车的钥匙后，为了怕你起疑，在包里原位放了这把罗立凡的车钥匙。相信过去的一天里，你怕我们留意，无暇将钥匙拿来仔细看，只会时不时地去摸一摸，摸到一把车钥匙就放心了。你一定没想到，我偷梁换了，你每次摸到的都是这把奔驰越野车钥匙，而不是雪地车的钥匙。”

穆欣宜远远看着我，面孔逐渐扭曲，“你这个贱人！”

泪一，便凝结成冰，灼得我痛。我抹去泪，向前走几步，厉声：“告诉我，你把成的尸放在了哪里？”

她尖叫一声：“你胡说！没有啦！她的尸早没有啦！她已经不在地窖里了！她已经变成了鬼！罗立凡是她杀的！她还要杀我，要杀你们，你们通通都会死的！”

简自远说：“欣宜妹妹好像有些崩溃。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我颤声：“你……你果然杀了她，用这个雪地车，把她的尸运到了那间堆放杂的小木屋，藏在地窖里……”我明白了，为什么穆欣宜对小木屋的地窖如此畏惧，她知成的尸应该在地窖里，偏偏成的尸不见了！

成的尸去了哪里？

“你说，你怎么杀了成？罗立凡是你的帮凶对不对？你们早就策划好了，对不对？”我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