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5)

是走。

“她怎么杀害成，很难想象，由于我们在木屋里没有找到任何血迹，我猜，很可能是窒息死亡，而那可怕的一幕，就发生在成的房间里。成被杀后，尸被穆欣宜从窗抛，穆欣宜着雪将尸拖雪地车，再开车将尸载到那个工间木屋，拖地窖里。我想，这终究还是她第一次杀人，回来后还是心神大，或者是遇到了什么扰，竟然忘了将雪板……”

简自远叹：“兰妹妹看来这两天没少动脑，能不痛嘛！”

我说：“本来，穆欣宜的罪行可以裹藏得更久，只是罗立凡的死，改变了一切。她的惊慌，她对‘成’是凶手的惧怕，让我越来越怀疑她。到了工间的地窖，她的异样更让我将不多的线索连了起来。”

“这么说来，地窖里，你和成的‘梦中对话’，是你的独角戏，你用来试探穆欣宜的法宝。”简自远若有所悟。

“我当时想，如果欣宜和成的失踪无关，如果她仅仅是对地窖有天生的恐惧，或者对鬼魂有天生的恐惧，我那样，对她来说会很残酷。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必须解开这个谜。”

正说着，我们合租的别墅木屋已经在前。

率先走上木屋台阶的还是谷伊扬，他说：“里面没有明显异常，我看过了。”

简自远停在门，上上打量那幢木屋，仿佛初来乍到，充满新鲜。同时问我：“真没看来，兰妹妹不但是福尔斯附，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

我一怔，随即明白，他说的是那把雪地车的钥匙。我说：“我要是有福尔斯的平，说不定就不需要小偷小摸了。因为怀疑穆欣宜又没有证据，只好此策，趁她睡着的时候，伸手到她包包里翻。好在她总和我靠在一起，我的机会还真不少。我摸到这把钥匙，开始没起疑心，因为欣宜本来就是自驾来的。让我起疑心的，是我摸到了两把完全不同的车钥匙。一把有开关车门的遥控键，一把没有。可疑的当然是那把没有遥控键的车钥匙。于是我忽然想到了，前几天她和那位开雪地车的小服务员打成一片，刻苦学开雪地车的一幕。她是雪上飞，好所有雪上项目倒不足为奇，但会不会开雪地车有别的目的？我也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才将那把不带遥控键的钥匙取来，将罗立凡的车钥匙放了她的包里——罗立凡的车钥匙，遥控恰好是拴在钥匙链上，钥匙上本并无额外键钮，可以混淆视听。果然，穆欣宜一直没有发现，直到我和伊扬想了那个办法，让伊扬先屋，说成的鬼魂在屋里等着我们，算是一攻心吧。她彻底把持不住，准备驾车逃走，才发现我调包。”

简自远仍旧在打量木屋外围，这时候看看我，又看看半个已经在门的谷伊扬，冷笑说：“你们两个，真是旧缘难了，而且是天生一对，合伙将欣宜妹妹上绝路，我是不是也要对二位防着一手？”

谷伊扬同样冷笑说：“穆欣宜杀害无辜，是她自己走上绝路，也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才能让那兰的攻心术成功，你老如果心坦，又有什么可怕的？”

简自远被噎得无语，终于结束了对木屋的审查，走屋门，经过谷伊扬边时，在他心敲了敲说：“我们这里，有一个人是心坦的吗？”

谷伊扬脸一沉，突然挥起拳，我忙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