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4)

会再冒险到成房间里杀人，可结局是她杀人了，这说明你没有看见；如果梦游发生在穆欣宜杀人埋尸的过程中，她显然不会看见，你呢，是在她离开后我们房间，问那些关于宝藏的问题，问完后如果我床梦游，你就是知这个秘密的唯一人，没有必要和穆欣宜分享，所以梦游肯定也不是发生在那段时间里；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梦游发生在穆欣宜运走尸、返回木屋之后。我想，不会那么巧，就在你们狭路相逢的时候，我也正好来梦游吧，所以我猜，我床发生在后半夜，我昏睡一天一夜后逐渐清醒，潜意识想到罗立凡提到成可能会格的事，就到客厅里看看，没发现他就在各找，包括阁楼，最后得结论，他一定是和成暂时和好，又回客房里睡觉去了。我的这一切，一定都被穆欣宜看见了——那一夜，对她来说，非同寻常，很难睡是正常的。而你自己说过，一般到半夜，就会睡得很香。所以我猜，我半夜床的事，是穆欣宜在第二天早上告诉你的，你们对了径，就这样，我正式‘梦游’了。当你们发现我有失忆的症状——我的确有失忆的症状，回想不起罗立凡连续两晚睡沙发的事——更觉得梦游的说法无懈可击。”

谷伊扬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说：“因为他知，在我昏睡状态中探实，也是一很冒险的举动，人的潜意识很大，有时候可以调无意识状态中的记忆——他只要证明我脑不清楚，就可以一步否认我说的其他话。就像寻常人都不会把神病人的话当真。这是他的一自我保护。其实在某一刻，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记忆了呢。后来，我提到他电脑里的视频，他决抵赖，正是用了这保护。”

谷伊扬嘘一声：“只是你们没想到，失去记忆有时候是暂时的，即便受到药的影响。我现在就想知，是谁在袋泡茶里了手脚。”

“反正不是我。”简自远持，“我们公安，绝对不能这事。”

“你是公安，却让两桩凶杀案在底发生！”谷伊扬怒。

“我又怎么知穆欣宜半夜门是去藏尸？！我又怎么知罗立凡……，我到现在还不知罗立凡是怎么死的。”简自远振振有词。

谷伊扬和简自远都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大衣袋里取一个小药瓶，问：“听上去，你对药有些研究，知这个是什么用的吗？”

简自远将药瓶拿在手里，对着sevoflurane看了一阵，摇说：“我没那么大，不过，肯定可以找到答案。”他取手机，开了电源，“我这里装了药词典。”

evoflurane，是七氟烷的英文药名。七氟烷，是力麻醉剂。

我说：“这是黎韵枝的行李中找到的。罗立凡，是黎韵枝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