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4)

风雪仍没有松懈来的意思，黑暗更是无穷无尽，让我们的行艰难无比，好在风雪可以遮盖我们的轨迹，黑暗可以掩饰我们的影，也算是一平衡。

虽然负重艰辛，这样的行走还是比刚开始快了多倍，不久，木屋的影已经全然消失，我们在林间穿行，被一发现的可能也不大。

“会。”

我当时却没想到，更艰难的路程还在后面。

“能问问为什么要再去那个木屋吗？那里没吃没喝，也很难设防。”简自远“挑战权威”的可脾还没改。

我说：“我们还是去那个有地窖的工间，那个很小的木屋。从直接的山路上去比较危险，容易被猜到和发现。我们先在树林里绕一确保不被发现，然后走上正轨。”

简自远终于抓住了雪杆。我双用力蹬踏，开始了我短短一生所经历的最艰难的一段路程。

关上门，我又跑回那间客房扶起了简自远：“我们走吧，不要辜负了谷伊扬的牺牲。”

我将一雪杆递给他：“抓了，我拉你走。”

谷伊扬已经大踏步了客房，我想他一定是去换雪靴。我心忽然一动，叫住了他：“你会开雪地车的，对不对？”

41.木存

简自远的伤势比我想象得要严重，尤其伤，令他几乎无法行，从他时不时的轻声可知，他大稍用力就疼痛难当。大概十分钟过去，我们走了勉一百米左右，回望去，木屋别墅还隐隐在视野之中。简自远说：“现在知了吧，我的确是你的拖累，你先走吧！”

谷伊扬，你怎么样了？

远一声枪响，我躯一震。

我一愣：这是我认识的简自远吗？也许，是李警官的正义现了。

“留你，不用说他们会很快发现你，这风雪中，冻也会冻死！”我的雪杆仍伸在他前，“你抓，用没受伤的那条帮我蹬一蹬，我们的速度会比现在快许多！”

简自远将我一把推开，“你自己去逃命吧，别我了，我伤得不轻，走不快，反而拖累你了。”

我摇说：“先专心赶路吧，到时候一切明了。”

可恶的泪不择时机地来，我的中和脑中，一片模糊。

“那你把这个钥匙拿去，如果有机会，开走雪地车。”我将从穆欣宜那里藏来的雪地车钥匙递给了谷伊扬。谷伊扬迟疑了一，接过，在袋里。他飞快换上雪靴，抱着板了门。在门，他又驻足回说：“看看我们的缘分还有多少，能不能再见。”

“说来听听！”

挣脱，但放弃了，任凭他在我耳边说：“那兰，记住，我们在为生存挣扎。如果我们能再见面，最好，如果再不能见面，至少，你了解我的心。我现在告诉你完完全全的真相，我这次特地叫上你，是因为，我想再和你在一起。”

谷伊扬，你怎么样了？

简自远没有伸手，“那兰，你这是何苦！”

我的心一酸，鼻一酸，谷伊扬的影已经没夜的雪林。

“我们这是去哪儿？”简自远问，“好像这路很陌生。”

“不能把你留在这儿，你会很惨的！”我不知该怎么劝他，“谷伊扬帮我们把注意力引掉，我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快别啰嗦了，走吧！”我扶着他走到前厅，先将雪板和雪杆从厨房一侧的窗扔去，然后窗，又扶着简自远爬窗。我从简自远照相机的取景四看看，在红外夜视的帮助没有看见任何人影。我帮着简自远踩上雪板，走黑暗中。

我记着他这两天的“教诲”，在雪地里跋涉，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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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到那儿你就知了……我想，我大概知我们被追杀的原因了。”

难以平静来的，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