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4)

能用尽全力地往前冲，要用稳健的节奏，细地耗用力。现在拖着简自远，我在用尽全力的时候，还是要注意节奏。我的小也被猞猁咬伤过，好在伤不，走路并无大碍，但此刻负重之，每走一步，都会一阵隐痛。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又到了那作为工间的小木屋门前。简自远让我在门等着，踉踉跄跄地推门而，去后立刻手枪和手电一起平举对准了屋。“没有人。”简自远放手，靠在门边息。我扶着他走木屋坐在地上。他问：“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谜底了吧？”

我说：“我也不知。”

“你耍我？”

“因为我还要去找一找。”我从工间里拿一把铁锹。

简自远抓住我的手，又站了起来：“要去一起去，我至少可以帮你望个风。你先给解释解释。”

我从袋里拿石薇画的木屋速写，又拿了简自远的卡片照相机，简自远将手电打起来。我说：“一切都还停留在假设阶段，所以你要是觉得我异想天开，我也没办法。安晓从植人状态中苏醒会讲话后，说的第一个字就是‘画’。谷伊扬找到这幅有小黑屋的画，开始怀疑安晓和石薇的死和这两座木屋有关。问题是，是什么样的关系？小黑屋已经被改建成我们租的那座木屋别墅，即便再有什么和石薇之死相关的线索，估计也早已经灰飞烟灭。石薇为什么要同时画这座小白木屋呢？也就是谷伊扬的探索重。可是，他来了很多次，都没有任何收获。昨晚在地窖里他和我说了一遍这些线索后，我就开始不停地想。”

“谷伊扬说过，石薇和安晓，从小学到中学都喜通过画画来‘传纸条’，将一些女孩之间的秘密转化成线索，埋藏在画里。所以我猜想，会不会这幅画就是石薇设的一个小小谜语？而且，只有安晓能懂。我又想到自己很小的时候常的一和图画相关的智力游戏，就是比较两幅画的差别，哪些东西在这幅画上有，但在另一幅画上没有。”

简自远恍然大悟，“这是为什么你叫我拍这木屋的照片！”

“谢谢你的合作。”我说，“这张照片很重要，你们在阁楼设防的时候，我仔细比较了这两张图，它们哪里有不同呢？”简自远仔细看看，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最初我也是这样想，木屋本的确没有什么不同。或许石薇真的只是顺手画来，画对比鲜明的一黑一白两间小木屋。再想想，既然安晓醒来说的第一个字就是‘画’，显然她从画里领悟了什么，同样是看一幅画，为什么每个人看到的都不同呢？这其实也是我们心理学中一个非常基本的课题，为什么同样看一个事，每个人看到的以及因此产生的观会有如此不同呢？”

多半是因为伤痛困扰，简自远声音里的疲惫和虚弱清晰可闻，“你们这些学心理学的，就是喜故玄虚，其实理很简单，不就是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嘛！”

“完全正确。我后来想明白，之所以从木屋本看不差别，是因为我看错了‘画面’。我们要比较的两幅画，不是木屋本，而是木屋和它周遭的环境。也就是说，要转换视角。于是我再次仔细观察，发现了这么一个有趣的线索。”我指着照相机屏幕上的照片，“你看看，这座小木屋，后面有几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