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3)

。”

于纯鸽补充说：“被害妄想是典型的神分裂症状。”赵微微，想起那兰将茶杯捧到嘴边又不敢喝的景。

胡建冷笑说：“但罗立凡小三的事倒是真的。”

赵说：“我知这和我无关，但能问一，那位小三是谁吗？”

“一个叫穆欣宜的女，搞销售的。”

赵心想：一一对号座了。“这些……都是成说的？”据那兰的描述，她的表成是第一个从木屋消失的，无影无踪，生死未卜。

“没错。”

“成一直在江京？”赵问。

“当然，家中发生这么大一件命案，她是被害者正闹离婚的太太，一直在接受我们的调查，被警告过尽量不要离开江京。”胡建说。

“那兰杀人后，却来到了这里？度假？”赵想，这倒像是神偏差的人的事儿。

“罗立凡是六天前被杀的，那兰就是在当天离开江京，第二天来到延丰雪场和度假村，一个人租了一整别墅木屋……”

“一个人？”赵反复想着那兰的话：他们一个个消失了，只剩我。

胡建说：“她联系过一个叫谷伊扬的小伙，他曾是她大学期间的男朋友，只不过后来发现她神状态不太稳定，只好选择默默离开了她。这次当然也没有同意。”

渝生说：“那是对她的又一个打击。我其实一直想帮她，现在有些后悔，晚了，但亡羊补牢……”

“天哪！”赵喃喃。他想：这么说来，那兰告诉我的那一整惊心丧胆的遭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都是在她脑里“产生”来的！“我明白了，队，你们此行目的是要把那兰带回江京审问？”赵开始往最里面那间办公室走。

渝生跟上，说：“作为他的师和好朋友，我更想拯救她，她需要的是关心和神病学方面的治疗。”

“你们真的认为，她有神分裂？你们有什么据吗？”赵的手心微微汗。

于纯鸽说：“除了她近期的言行，还有她的家族史……她母亲有严重的临床抑郁症，在我们医院门诊经受过期治疗。当然，真正的证据，还是要和她谈后获得。”

“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赵嘴里问着，心里早知答案：风雪加，镇上虽然不像往年节前那么熙熙攘攘，总还是有零星走动的居民，也必定有人看到过狼狈不堪的那兰。渝生他们没有在那兰独自租的木屋别墅里找到她人影，必定在附近集镇寻找，找到这儿，询问路人，想必有人看见那兰了派所，指他们找对了地方。

果然，渝生的回答，和赵推算得一模一样。

“你们还真来对了。”赵压低了声音，向那间办公室扬了扬颏，“她就在里面，有位小民警守着她呢。不过，她刚才告诉我了很多事，跟诸位讲的完全不一样。”

“幻觉，是神分裂最典型的症状，她告诉你的那些她‘经历’过的事，其实都在她脑里。”渝生用手指在比划着，“多谢赵队的合作。”他向胡建了个手势，两人都手枪，轻声到了办公室门前。赵看到手枪，心一阵：他们也太小题大了，就对付一个连日奔波、几近虚脱的女孩，需要这么大动戈吗？

门被一脚踢开，渝生和胡建一前一后又几乎是同时冲办公室，显然是训练有素，“不准动，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