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2)

“可于航的母亲对他寄予了很大寄托，似乎是不希望孩有所不同，持让他到普通幼儿园来，而且于航的听力损失在中度耳聋范围，照规定，可以正常班级。”

“我们就是想见一见这孩，现在也看到了，没关系。”

“好像是先天耳聋。”带于航来的老师说明，“即使着助听，在和他说话时，也需要张大嘴，让他看清型，而且说得慢一些，他才能理解大分意思。”

“没想到你还了解这些？”程彻看她。

“大哥哥，一起来玩。”童稚的声音带着期待。

“不是有专门给这样的孩接受教育的地方吗？”

老师摇了摇，“我只知孩的父亲去世了，至于其他，从没听说过。”

程彻话才说完，却觉得有人扯着他的风衣，转一看，小班的几名小朋友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后，其中一个还怯怯地咬着手指，一只小手拉住他风衣一角，眨着大睛看着他。

于航眨了眨，却并没回应，显得有些茫然。吴宁的视线忽然定在于航的耳朵上，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神，她扯了扯程彻的袖，示意他看过去。在于航的耳郭上，赫然带着半圆形的黑助听，在他小小的耳朵上看起来很是不协调。

“没有，随便想想。”程彻可不想在这时惹恼了她。他又转过去，向着老师：“还是让于航回到孩中去玩吧。”

不难看，她确实一无所知。程彻已经表明了份，在老师看来，和他一起到来的吴宁，自然也是警方的人，这一，吴宁故意没有去解释，所以除非故意为之，否则老师有所隐瞒的可能很小。面对警方能够面不改地说谎，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到，除非心思缜密、筹划周详的凶手，不然之前的李龙、申灵等人，也不会被看线索，查清他们隐藏在背后的秘密。

“当初爸爸写小说，各方面的资料都查过很多，我也看了一些。”吴宁说得淡然，但程彻还是从中听到了一些转变，至少，吴宁不再抗拒提及吴萧，看来申灵一家的事对她确实有所动。想到这里，程彻不禁一笑。

程彻弯，和善地和于航打着招呼，“你好。”

这时，走开的那名老师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走了回来。于航得很可，一张圆圆的脸庞，一双扑闪的大睛，看起来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并没有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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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哥哥要事……”

“警官你找他来，不再问些什么？”

程彻诧异地站起，“这孩……”

一旁的吴宁顺势问：“关于于航的父亲，老师你听他母亲提过吗？”

程彻的话中的些许沉重，让每个人似乎都不难明白其中意味。于芳作为单母亲，独自抚养这孩就已经不容易，更何况于航还是个特殊的孩，难怪刚才老师听到警察来找于航时会显得那样担心。就算是在吴宁的心里，也不愿意于芳就是凶手，不然真如那老师所说，孩就太可怜了。

其实，董鹏的本意也只是让程彻来看一于芳的孩的况。毕竟就算于航是个正常的孩，要从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报，也是基本不可能的，更何况，于航还有先天的听力缺陷。

“傻笑什么？”吴宁风扫来。

，就真太可怜了。”

看程彻挠，吴宁好心言告知，“据我所知，世界卫生组织80年代公布的听力规定中，听力损失在26到40的为轻度耳聋，41到55为中度，71到90为重度。”

程彻一愣，错愕地对上吴宁忍的笑脸，瞬间转为不甘心。他自认最为亲切和蔼的笑容，转面向小朋友，“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