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2)

“那个人是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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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勾了勾角，“傻才会相信，除非小彻彻你信了。”

“在上面等你们的时候，我查看过了，山崖边的地上有两脚印，一个较大的应该是老张，而另一个相对来说小一些，不能确定是否是于芳的。不过，老张的脚印更清晰些，我看到崖边留脚尖方向对着崖的痕迹，从我拍替戏的经验来看，那是面对山崖掉去的表示，但又留细微的拖曳迹象，要是自己去，不会有这现象。”

“于芳果然去了雾村吗？”董鹏显得并不意外。

程彻凝神思索着，“也就是说，老张确实是被人从后面推去的，可他为什么不说来呢？”

“小彻，你们那里有没有展？”董鹏并不耽搁时间，直接切话题，足见他多年来办案养成的不拖泥带的格。

“你不接吗？”吴宁斜睨着提醒他。

程彻想了想，“我听村民说，三年前那群事的年轻人上山崖的时候，老张也跟着向导。”

老张还是毫不迟疑地决摇，“什么人都没有，是我自己没注意脚。”

“你觉得老张说的是不是实话？”程彻坐在床上，偏询问着仍旧坐在窗边的吴宁。

程彻忽然恍然大悟地一拍，拿了手机，还没来得及数字键，手机就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把程彻吓了一，手机差直接脱手，飞到地上。抓手机，程彻了一气，等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孩气地笑了。

这话充满了敷衍意味，任何人都不难听得，可吴宁和程彻也明白，看老张的态度，他们不会再问更多有用的信息，从一开始在山崖发现老张，他就本没打算说详细况来。于是，两人告别了老张，回到房间里。而老张也拿着东西，回到自己房间理伤去了。

“怎么可能！”程彻直了直，为了显示自己的立场，“我看老张肯定有所隐瞒，就好像三年前的事一样。”

程彻赶忙接通了电话，“喂，组？”

“我……”老张又顿了顿，索别过了，“我随便走走。”

“你觉得那桩坠崖的案，和我们这次查的连环命案有关？”

“是组，我正想给他打电话，没想到他就打过来了。”

“关键……”程彻重复着，“那不就是三年前发生过的事？”

“嗯。”程彻说着，把从村民中了解到的三年前发生的所有事以及他们的经历，向董鹏汇报了一遍。

“没错，可是老张和那几名死者又有什么关联？”

“很显然，因为某原因，他在袒护对方。”

“那么老张，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悬崖边去？”吴宁换了个问题。

“而且我们还怀疑，是于芳把老张推了山崖，只是需要动机和证据。”

，程彻接过话来问：“老张，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可疑的人现？你要知，要是没有那块石挡着，你恐怕会直接掉到山崖面，连命都丢了。”

“不清楚。”吴宁回答得脆，“我们现在还缺少个事的关键，只有找到这个突破，才能顺着这条线一直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