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了她什么东西?”吴宁双臂环微微一笑,“作为意识中确信你已死,并对老张怀有仇恨的于芳,不可能仅凭你说几句话就相信你是她死去了三年的
人。”
“是,但有一样东西,三年来我一直小心保存着,那是把随品都
在逃犯
上
伪装时,唯一因为不舍而保留
来的,就是我和芳芳定
的戒指,我和她各有一个,是对戒。”
“仅仅是这样?”吴宁扬眉,“如果说是老张在你坠崖时趁机捡到的也不足为奇。”
“不,我们换戒指时,还有句只有我和芳芳两人才知
的誓言,那就是不论发生什么,不论今后还有多
远的路,我们都要永远在一起,绝不分离。我在小路上拉住她时,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
“绝不分离……”吴宁低声重复着,可对于郭辉和于芳两人的
境来说,这誓言变得多么遥不可及而又微带着些嘲讽。
程彻也轻声叹息:“要是你把这句誓言写在之前给于芳的字条上,我想于芳会更早知晓你的
份,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了。”
郭辉愕然看向程彻,目光中带了些了悟,可惜生活不是放电影,没有事能够倒带重来一次,没有任何人
的决定不存在瑕疵,有些时候,只一步的偏差,结果却是万里之遥。
沉默了许久的董鹏终于动了动,接过话题,“可以说,你为了救走于芳,两人逃离,也
了周密计划。我们留
收拾残局的警员小乔反馈回消息,说那一对吵架引开我的人,以及
了面
的那几人都被抓住,证实是有人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照着去
。要不是我们提前察觉到你是郭辉,并且
署,恐怕你的计划就成功了。”
“可最终还是失败了,不是吗?”郭辉苦笑。
“我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董鹏顿了顿,犀利的视线在郭辉脸上巡视,“既然你对于芳还有这样的
,于芳显然也还
着你,当初你诈死的时候,为什么不让她也留在你
边?”
“这一,我真说不清。在诈死实施前,我自己也没信心是否会成功,所以并没提前告诉她,打算诈死那天,我在上山前
了一张字条在芳芳书包里,告诉她计划的全
和我欠债的事
,我给她留言说,假如她不介意和我就此隐姓埋名生活
去,就让她结束后等我,我会回去找她。可她并没在旅店等,我刚才也说过,我偷偷回旅店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没留
只言片语,也再没回来,所以我以为她不愿意和我再在一起,才在失望中放弃了,不想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可你没想到,三年后的今天,再回来的于芳还是带着对你的。”
“警官……”郭辉突然激动地站起,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的恳求,“我认罪,我会
最
合的犯人,但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就算是我最后的请求!”
董鹏坐在原地没有动,声音平静而沉稳,“说说看吧,如果不逾越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