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3)

女劫匪的珠一转：“你怎么保证我们走后你不会报警？怎么保证一定会寄给我们药方呢？”

去死吧，贱人！

回到家里，已经达到了极限，神状态也不是很好。在那两个抢劫犯离开手术室后，我和李安娜立刻报了警。

乒——

我着酸痛的太，走到浴室的化妆镜前，看见一副疲态尽显的容颜，窝和两腮凹陷，两只球因为熬夜布满了血丝，土灰的肤暗淡无光，被劫犯打过的脸还有儿红，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一行尸走。我从浴室柜的底层取一个针筒，安上针，对着镜将针扎耳后的脉中。那个位布满了针，是好几年以来我给自己注而留的结疤。

我：“这药必须每两个月补打一次，否则会有反弹，脸型也会变回以前的样。”

在手术室里，形成了一微妙的关系，劫匪和医生，这原本敌对的双方，却建立起了合作的关系，在互相尊重对方底线的同时，要行一次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谋杀。

“别跟他废话了，我看杀了他们再说，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整容医生。”男人捺不住了。

chapter 6

就像是法般神奇，镜中的面容又渐渐恢复，或者说又变回了王昶的样。

在警察赶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和李安娜串好了供，我们说两个抢劫犯来到手术室，要求我们替女的整容手术，趁整容被麻醉的机会，男人为了独吞赃款，枪杀了女同伙。之所以没有杀我和李安娜，是因为他的枪里没有弹了，逃跑的时间迫，他来不及换弹夹，而且他始终蒙着面，我和李安娜也没有看清他的脸，才逃过一劫。这番话的前半段是我杜撰的，后半段是真话，细节上也不容易被识破。警察虽有疑惑，但还是相信了我的故事。

就像我的生活一样。

“你也给我用了这药？”女劫犯突然张起来。

没错，我留的后手，便是需要不断后期维护的整容术，一旦我被杀，女劫犯的面容将在两个月后变回原貌，因为没有其他整容医生掌握我的这门技术。

我接过沉甸甸的枪，手却没有丝毫的颤抖。

就像一只正在打气的气球般，原本瘪的肤慢慢变得圆平，几秒后，小羽容光焕发，红光满面。

我的手臂被枪的后坐力震得弹起，一缕硝烟从枪萦绕升腾，在母无影灯，消散不见。

“是的。否则没办法在短时间完成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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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王昶，但更加憎恶任一雁。

“什么易？”

在我得知自己被暴的真相时，绝望透，王昶提议带我去韩国，等事平息以后，就和平分手协议离婚。我在王昶工作的韩国医院里，治疗暴时所染上的病，正是那段时间，

女劫匪的枪指着我的后脑勺，警告：“如果你敢什么格的事，那就对不起了。”

在三双睛的注视，我缓慢地对准了小羽的额，在开枪之前，我扫了一边的几个人，他们各怀鬼胎地隐着笑意，我闭起睛，在心里默默地咒骂：

“为了让你们信任我，我们可以一个易。”我轻声说。

我朝手术台上的女病人努了努嘴，对女劫犯说：“你看到现在这个女病人已经变成你的样了，现在我当着你们的面杀了她，一来你有了一替罪的尸，二来，你们可以保留着枪上的指纹，今后如果我违背了今天的约定，你们也可以用它来指证我。”

“这就是你整容的独家秘诀吧。”女劫犯的言谈举止中我仿佛看见了任一雁的影。

我瞄见男人的手从枪上偷偷移开了，他咬牙切齿：“你他妈的居然敢耍招。”

他们两人窃窃私语了一番，似乎商量了结果，男人把枪膛里的弹全退，只留了一发，将枪柄朝我，递了过来。

当警察赶来医院，发现前台、保安以及留在医院里的另外两位医生都不幸遇难了，所以对我和李安娜幸免于难产生了一丝怀疑。整整录了一天一夜的供，我和李安娜才被允许离开警察局。

女人的手在了男人的枪上，显然她对自己现在的容貌十分不舍。

“你想什么？”

“我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等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把药方寄给你们，往后你们就不需要再找医生了。”我提了自己的计划。

我已经不知该叫自己王昶，还是任一雁。

“把你的枪给我。”我对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