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时间过得真够快的，一晃你去学校教书都五年了。先是你，后来是宁市的刑技骆闻，都走了。这几年新来的人，我始终觉得比不上你们两个。”赵铁民喝了，看着严良。

严良指着电梯，：“左边这电梯里，早上有坨屎，我看新闻里说的，可能是那个变态佬拉的吧。”

严良面窘态，糊：“没什么，早上我了左边这电梯，来时刚好遇着人，发生了误会。”他连忙补充，“仅是一误会，你别想太多，我早就解释清楚了，你瞧，我怎么看也不像那人对吧，我是去上课，怎么可能会……”

赵铁民接：“是，大好的专业知识，不用来解决实际问题，却窝在学校里教书，实在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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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现在个个都想着多赚钱，听说当时他打辞职报告后，他们市局的领导各挽留，还给他申请了级别的人才房，结果他还是去意已决。好像说他手里有几项专利，又有几项专家级的职称，辞职去，光是拿职称和专利挂靠给别人，就能赚好多钱。”

“尽提。”赵铁民很快。

赵铁民第一次见到说话这么啰唆的严良，他忍着心中的大笑，拉过他来，：“好吧，我不会想太多，我们先去吃个饭。”

严良：“你是大领导，有话语权。我希望你能给西湖分局施加压力，让他们力气，早抓到城西的一个变态佬。”赵铁民瞬时脸一变，肃然：“你是指新闻里说的那个？”

“他都会辞职去生意？”

严良颇显意外：“你负责这小案？”

赵铁民很认真地，：“因为我们怀疑这个变态男和杀害五人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赵铁民连忙转叫过杨学军，对他吩咐了一阵，让他去学校保安门调电梯监控回来查。随后对严良：“你放心吧，这家伙我一定很快抓来。这个变态佬的案从昨天开始已经不归分局了，直接由我理。”

赵铁民拉住他，凑过来：“不谈案也行，我就问你一事。如果凶手把另一个人在泥地上拖了几十米，凶手有没有办法不留他自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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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闻去哪了？”

严良瞧了他一，笑起来：“你都学会挖苦人了？”

赵铁民：“你可以暂时不把我当警察，仅作为我们私的聊天。”

“你以前毕竟当过刑警，还是省厅的专家组成员。”

赵铁民摇摇：“不清楚，我听宁市的朋友说，他辞职去生意了，算起来也有三年多了吧。”

严良看着他：“第五起了？”他冷笑一声，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严良：“可我有个条件。”

赵铁民笑着回答：“行，不再扰你。”

严良想了想，：“你就这一个问题吗？”

“泥地上不留脚印？这倒从未见过嘛。”严良好奇地皱起了眉，不过上又恢复刚刚的冷漠，，“破案是你们警察的事，与我无关。”

“现在还不确信，前晚变态佬猥亵女的地方就在命案现场旁，而且时间很接近，所以抓住变态佬是我们的当务之急。唔，不过我好奇的，你怎么对这个案这么关心？”

赵铁民：“对，就问你这一个问题。”

“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没听过，也不关心。”

严良叹息一声，：“他大分专利都是单位名义的，不过他保留了几项微测量的个人专利，嗯……不过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他选择当法医是于对这份工作的，我想他辞职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也许就像我。算起来，自从我离开省厅后，就再没和他见过面了。他辞职了，嗯，可惜……真可惜。”

赵铁民严肃：“你有什么线索？”

“对。”

赵铁民略显惊讶：“你不知吗？哦，对，你比骆闻更早辞职，看来你果真对警察的事不闻不问了。”

“不要跟我提以前。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你办案忙，也别在我这边浪费时间。”严良转就走。

“告诉你答案你就走，不再扰我？”

任何瓜葛。”

严良微眯了一：“你是说骆闻不当警察了？”

“嗯……我知你的想法。不过你也肯定想得到，普通的案我本不会来找你。只是这次案有棘手，昨天文一西路刚的命案你听说了吗？”

“咳咳，”赵铁民嗽一声，“以前媒也报过，城西一带这三年来发生了多起命案，每次案发现场凶手都留‘请来抓我’的字，这你总听说过吧？”

严良一声冷笑：“哈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