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4/4)

。嗯，明天我想让人调查清楚他在几在哪家店买的炒饭，说不定会有相关线索。”

古法医补充：“另外，调查时最好问一周围群众，那天晚上是否看到一个人上沾了血。”

“凶手上有血？”

古法医：“这是很显然的结果。死者上的三刀是连续刺的，尤其心脏一刀，必定在刀时一鲜血，凶手手上、衣服上必定沾了不少血。”

林奇缓缓。

20

今天赵铁民接到了四个不好的消息。

其一是文一西路案发地附近的几个监控查了个遍，没有发现嫌疑人，因为路监控有很多死角，比如绿化带和人行都拍不到，凶手前四次犯罪都有意识地避开监控了，此次也不例外。尽这在赵铁民的预期，不过他还是觉很失望。

其二是人际关系排查毫无结果，没人事先知孙红运当晚会独自经过那条路，还会停留在绿化带旁小便，可见凶手是尾随跟踪，而不是固定蹲伺机手，但当晚没人看到有人跟踪，表明对方跟踪时很小心。而孙红运的人际关系网中，几个潜在结仇的人经过初步调查，都排除了犯罪可能，并且结合前四次案，警方也不太相信是死者的熟人的。

其三是凶手留字的这张纸，经省厅的证专家鉴定，所用的是最普通的a4纸，最普通的油墨，最普通的打印机。全国这打印机这油墨至少有几百万，本没法查来源。

其四是附近居民的走访工作也陷僵局，问了几个当晚路过的人，并未注意到有异常人事。这很容易理解，平时生活中一个陌生人从你旁经过，除非得像外星人，否则谁也不会没事留意对方什么样，是否有异常。不过这块工作还是要靠基层民警继续去，也许有人注意到了呢，只是还没问到这个人。

这四方面的调查工作仅仅一天时间，几乎全面沦陷，让赵铁民颇沮丧。

不过，关于凶绳的调查，倒让他多了几分思考。

刑警带着绳走访了城西很多家文店，结果得知，这牌的绳早已经停产了，最后一批两三年前就断货了。

这个消息让赵铁民颇震惊，这意味着绳是凶手两三年前就买好了，难他在三年前第一次犯罪之初，就打算犯这一连环命案吗？

赵铁民顿时觉有些不寒而栗。

他检查了很多遍绳，绳非常新，肯定是凶手买来的，而不是从垃圾堆里捡到别人丢弃的。他翻阅前四次的卷宗，从照片里仔细观察每次犯罪所用的凶绳，发现绳都很新，但彼此之间有差别，说明不是同个厂家生产的绳。这表明凶手应该不是去同一家文店一气买很多绳，而是这家店买一，另一家店买一，如此购买，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记忆。可见凶手行事之缜密。

绳是凶手几年前买的，追查凶来源也成了不可能。

现在还能怎么往查？

赵铁民笔直地躺在办公椅里，仰瞪着天板。命案发生才第三天，警方调查的方向几乎就被堵死了。难都第五次犯罪了，还抓不住他吗？

难只能再靠大海捞针般登记附近居民指纹，再逐一比对？

这时，陈法医走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省厅的笔记鉴定专家对过地上的‘本地人’三个字了。”

赵铁民顿时立直，：“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