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3)

杨学军又：“刚刚两名女受害人看过，确认是他。不过我看他那时已经在代了，供录得很顺利，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开了。”

“你肯代吗？”赵铁民笑了笑，“合一的话，我们还会顾全你的隐私。看你老婆的样，看来她压不知你会这些事吧？”

现在唯一的麻烦在于，虽然江德辉已经确认是猥亵案的主角，可他到底是不是连环命案的凶手呢？

赵铁民接过笔录，翻到案发当晚的那段况记录，仔细看了一遍。

等他打完电话，赵铁民站起，跟两名手：“问仔细了，等把供整理好拿给我。”说着走了去。

江德辉整个脸涨得通红：“我……我，求你们千万不要说去，我……我什么都代。”

很快，刑审队的人带着笔录过来了：“江德辉对各起猥亵案供认不讳，只是……只是他完全不承认他杀了人。”

当晚，江德辉应酬完几位客后已是晚上11多，他独自驱车来到文一西路，车后上帽伪装，在附近伺机寻找独行的女手。其后遇到了那位酒吧上班的女，把她挟持到绿化带中，持刀威胁行猥亵。在他之后，正拉上准备威胁几句再离开，突然看到面前的一排树后站着一个男人，相距二三十米，加上天黑光线不好，无法看清容貌，但他记得这男人大概是背着一个斜挎包。男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但他看不清。他发现男正慢慢向他走来，显然是看到他的。此时他很害怕，来不及威胁女，便连忙转逃走了。

34

江德辉接过电话，了一气，又叹了气，随后拨给他老婆，借说他有笔经济案，恐怕这几天得待在公安局了，让她不要闹，先回去。

傍晚，面馆斜对面，

赵铁民脑海中将当时的节回放了一遍，难怪，当时他找受害女录供时，就觉得供不对劲。后来仔细分析后，发现之前的猥亵案结束时，歹徒都威胁一番，随后很嚣张地大摇大摆离开。而最后一次时，歹徒却是匆忙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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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民唏嘘一声，心里慨，凶手向他走来，显然是担心谋杀被发现，江德辉也真够命大的，如果当时他没发现凶手向他靠过来，那他现在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很好，”赵铁民对旁边一名审讯员，“把手机还给他，让他跟他老婆打个电话。”

可是江德辉当时只看到凶手向他走来，并未看到凶手杀人的过程。江德辉逃走后，受害女也没看到有人走来，说明凶手见江德辉逃离后，并未追赶，自行走了。

33

赵铁民笑而不语，其实他倒蛮希望记者不离开，近几个月的猥亵案搞得满城风雨，今天当着记者面案通报也不错。不过考虑到案件侦查期尚有诸多不便透的地方，所以才让江德辉打发他老婆走人。

原来是江德辉看到了真正的凶手，而且凶手还向他走来。

赵铁民也不多解释，今天这家伙供代这么顺利，一方面还得谢他老婆，居然带着记者过来，显然他很怕万一电视把他这个人播去，犯的是这案，他都没法人了。

赵铁民抿抿嘴，：“他的指纹取了吗？”

真的不是他？

除这件事外，江德辉的案跟命案就没其他关联了，江德辉的供录得很详细，没有隐瞒的成分。他承认威胁女和在电梯里大便都是他的，他说是因为工作、生活的压力太大，他特别想刺激的事。但他也知刺激的事有风险，所以他猥亵女时，并不是，也不是要求对方为他手，而只是当着对方的面手，他以为这么节很轻微，殊不知同样及了刑法。他这些事，显然是一严重的心理疾病，不过这案接来该如何理，是否该为他行神鉴定，这些事赵铁民可没心思理会。他现在疼极了，案的侦查工作迎来了最大的瓶颈期。

“取了，比对后发现他的指纹跟凶上遗留的不符。”

赵铁民回到办公室不久，杨学军来：“江德辉老婆接了个电话，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自己跟记者说了一通，带他们离开了。”

……我……”他彻底不知所措。

之前的监控调查中，没找可疑人员，尤其带着包等可以存放件的人员都详细查了，全排除了。光知凶手当时背了个斜挎包，可他平时是怎么样的，总不会一直背个单肩包吧。这单薄的线索显然对案帮助很有限。

严良一早就结论说他不是，赵铁民心中各绪杂，如果这么个家伙就是连环命案的主角，警察却几年没抓到他，真像天方夜谭；可如果他不是凶手，那么接去破案的方向还有哪条路可走呢？

从江德辉中得知，凶手当时是背了个斜挎包，可是这也没多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