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3)

“好吧，”林奇显得无奈地叹气，“可是10 5 0 分的电话确实是徐添丁本人打的，我们问过张兵，他很肯定是徐添丁的声音。他和徐添丁认识十几年了，三天两在一起，不可能听不徐添丁的声音。”

“有其他可能吗？”

林奇想了一，：“如果凶手先控制住徐添丁，然后威胁他，让他说几句话，事先录来，倒是可以到。可是看徐添丁尸上的伤，那三刀显然是一气刺的，脑袋上还被砸过，显然凶案的发生是个很突然的过程。而不是凶手先控制住徐添丁，录音后再杀死他。”

“那么……”严良思索着，“要得到徐添丁的声音，肯定要先录来。徐添丁已经死了，那他上……对，他的手机里是否有那句‘明天中午一起吃饭’的录音？”

“哦，这个我们没查过。”

严良：“他的手机现在在哪？”

“目前证还放在我们分局这儿。”

“那么麻烦你安排人，仔细检查一他的手机，找手机里的这句话，行吗？”“这当然没问题，不过—”林奇抿了抿嘴，还是说了来，“我觉得您这次的判断……唔……从办案步骤上讲有……问题，也和您过去说了查案方向不一样。”

“怎么？”

林奇咳嗽一声，直言不讳：“从公安的办案步骤上讲，是要先查证，再确定嫌疑人。可是您这次是……先认定了嫌疑人，再去找他们犯罪的证据。咳咳……我说句不太准确的话，有些落后地区的警察，为了破案率，了命案后，先认定嫌疑人，再拉回来录供，想法设法找证据来证明他们犯罪，这况了很多冤假错案。大分冤案都是这么来的，省厅最近也平反了一批错案，理了一批过去的责任人。我想……如果这反过来，先为主的办法查，恐怕……不太合适。而且您以前上课时也说，办案时最忌讳主观上先为主，先怀疑谁是嫌疑人，然后总想着找证据跟他沾边，越调查判断越主观，最后往往抓错人。您说办案就像解方程，就班代公式，纯粹客观理的调查，不带自己任何的主观偏见，这样查清证据，一项项代既定公式后，自然能够得答案了。”

严良，承认：“没错，我是讲过这个观，并且我一直都认可这个观。我说过，办案就像解方程，大分案件都可以借鉴已有的破案办法，相当于公式，把证据一项项代去，自然就能得答案。可是，那只是对大分案。大分案，都只相当于初中、中的方程，这些方程的答案，都有固定的公式可以，就班来就行了。只不过，如果一个案非常复杂，就像数学上次方程，理论上是无解的。唯一求解的办法只有，你先大致猜测未知数的解，然后把解代去，验证你的猜测。现在这个案，就像典型的无解方程组，无法用常规办法获得答案，只能先代，再验证。”

林奇沉默了一阵，笑了来，：“幸亏我早年数学功底好，能够理解您的说法。好吧，我上让人查，尽早给您一个答案。”

48

傍晚，骆闻背着斜挎包，牵着小土狗，顺着河边路的人行慢慢向前走。

小狗每走过一颗树，都要停来闻上一阵，然后不厌其烦地留一些记号。骆闻很耐心地牵着它，注视着它，思绪不自觉地回到了八年前。

“爸爸，小狗什么时候才会大？”女儿握着牵引带，行把不愿的小狗拉到骆闻面前。

“唔……也许要一两年吧。”骆闻并不懂狗，他正收拾着旅行袋，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女儿。

“怎么要这么久啊！”

此时，妻将几件叠好的衬衫骆闻的旅行袋，俯搭着女儿的肩，微笑：“你爸爸胡说的，再过几个月小狗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