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节(2/2)

他依然不动：“去那儿我也害怕……”

我说：“他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好了。”

我返回了那三个中生的帐篷。

我说：“于旬旬，于苟苟，你们先去，我和梦野单独谈谈。”

他说：“说什么？”

门帘挡住之后，我看着梦野，梦野也看着我。

他愣愣地望着我，似乎不知我什么意思。

然后盯住他的嘴。

梦野说：“好的。”

我突然举起了手里的刀，说：“你必须跟我离开这个帐篷。”

我走到门帘前，喊了一声：“梦野……”

于旬旬和于苟苟互相看了一，似乎对他们的表弟有不放心，最后还是很不愿地退回了帐篷。

我转看了看他们帐篷的门帘，突然说：“你跟我来。”

于旬旬好像有不放心：“叔叔，你要谈什么？”

门帘一就掀开了，于旬旬和于苟苟一步跨来。

他摇了摇。

我说：“你们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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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旬旬很不解地问：“叔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梦野说：“哎。”

于旬旬看了看我手里的刀，害怕地问：“叔叔，你要什么？”

于旬旬说：“我们不能听吗？”

这时候，风已经远去了，湖面恢复了平静，那些植静静站立，不摇不晃。罗布泊的夜变得异常安静。

我说：“你们在撒谎。”

我说：“我不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想什么？”

于旬旬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刀。

我在帐篷外等了好半天，他终于穿着那校服来了，于旬旬和于苟苟也跟了来。于苟苟只穿着一个衩。

么在他们分开之后，每个人都死活不开？

我停脚步，回对他说：“你过来。”

我追忆着他们的神态，觉他们不是不想说，而是不会说！

我说：“不能。”

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少一个人就不能说话？

我的心上提起来了。

我只好说：“于苟苟回来之前，你为什么不开？”

我打算一次试验。

我说：“你知我要跟你谈什么吗？”

他摇了摇：“我害怕那个湖。”

我说：“你来一。”

他说：“我怕你骂他……”

我说：“我们是地球上的人。”

他能讲话！

于旬旬说：“那你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凶？”

我走过去，拉起他的手，看着营地背后的坡，说：“我们去那边。”

仅仅是如此？

然后，我就朝着湖边走过去。

他突然喊起来：“于旬旬！”

我把刀放来，然后说：“既然你们不分开，那我们就一起谈谈吧。”

我松开了他，看了他半天才说：“你们不能分开，对吗？”

他没有跟过来。

我说：“我想知，你们三个人超多远的距离就不能讲话了？”

他们三个都看着我。

想到这儿，我打了个冷战。

梦野说：“没有，我们在分析那个湖呢。”

我说：“你说话。”

于旬旬说：“我们只想见到我们的父母……”

我说：“我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