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2)

这让公安局极其尴尬，只好向李向赔礼歉，开锁放人。李向浑是伤，背个行李卷儿就要到北京去告御状。吓得县公安局和政法委书记亲自到家去给他说好话。李向得理不饶人，张就让公安局赔偿他5万元。政法委书记说，你的要求可以考虑，我们回县里给领导汇报一，3天以后答复你，行不行？

然而就在这时，燕如兰的儿媳谢颖颖却回来了。她也去打工去了，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居无定所，所以一直没给家里联系。

他们传讯李向，问他嫂嫂谢颖颖哪里去了？他说不知。他真的不知，所以嘴很。

第二天上午，政法委书记亲自带着5万元现金，与公安局一去哇唔儿找李向。走到安铺镇，被刑侦队截住，说：“王书记，赵局，案突破了！”书记、局就拐到乡政府，听刑侦队汇报。

“这颗人有人认得吗？”赵局问。

说，是啊，是我送的，我亲自把我娘送上了火车才回来。

可是，他仍然没打着一条鱼。他打来一颗人。人上一白发，脸蜡黄。

李向说，不行！现在就得答复！

刑侦队了一把上的汗，说：“是啊！这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啊！”

“什么？你不是说，燕如兰刚刚还在喊那个李喜娃儿打鱼的吗？”政法委王书记说。

原来，今天上午，怪屯的李喜娃儿到五龙潭去打鱼。五龙潭也在东山沟，沟底一溜5个潭，乌嘟嘟的，传说一个潭里一条龙。平常潭里各草鱼很多的，可是那天却一条鱼也没有，光捞空网。喜娃儿正嘟哝着骂娘，却突然听见有人喊他：“喜娃儿，喜娃儿，你到这个潭里打。”喜娃儿扭一看，见三潭边的树影里，站着一个老婆，一白发，脸蜡黄。咦？这不是燕如兰大婶儿吗？怎么又跑到这里啦？公安局正到找她呢。他就喊一声：“大婶儿，你咋在这儿？快回去吧……”倏的一，就不见了。喜娃儿正狐疑，就望见三潭里漂了一层白漂鱼，在潭里窜。他提上网，跑到三潭边，撒手就是一网。

于是，公安局就把侦查的重转向了李向。

又问：谢颖颖是不是你杀的？他说不是。真的不是，所以态度极其蛮横。

刑侦队说：“我们已把他抓起来了，现在正在审呢。”

公安局又通过走访群众得知，燕如兰对她的侄儿李向比亲儿还亲；李向也对燕如兰极其孝顺，经常扬言，谢颖颖再欺负他娘，他就把谢颖颖给灭了；就在不久前，人们还听见他在燕如兰屋里骂谢颖颖是个贱人，说，再贱活埋她个鳖孙哩！

“哦，这么说……哼！李向呢？对他采取措施了吗？”王书记兴奋起来。

现在的迷信的多，王书记和赵局不由地也惊一冷汗。

“谁的手章？”

李向说，这我就不知了。

“村民都说是燕如兰的。”刑侦队说。

王书记骂：“王八！差儿让我损失5万元人民币！”

1984年，许多法律法规都不健全。公安局认定死者就是燕如兰的儿媳谢颖颖，李向就是杀人凶手。可是李向却态度恶劣，言不逊，死不认罪。因此，公安局就让他吃了许多苦，几乎所有现代刑都让他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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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的手章。”

“检查了。更奇的是，那颗人的嘴里，噙着一枚手章。”刑侦队说。

公安局又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燕如兰的儿媳妇谢颖颖也在一个月前离家走，至今未归。调查燕如兰与儿媳的关系，都说燕如兰与儿媳经常吵架，势如冰火。这使刑侦人员对案有了柳暗明的觉：死者是不是就是燕如兰的儿媳谢颖颖呢？难燕如兰就是杀害儿媳的凶手？然而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怎么会有能力杀死一个正值盛年的人？又怎么能肢解尸，运到山里埋尸灭迹？她必定有同谋，有帮凶。那么，帮凶是谁呢？

“人法医检查了吗？”赵局问。

又问，你把你嫂嫂的其他官都埋到哪儿了？他说他没埋。他真的没埋，所以气异常凶恶。

政法委书记只好答应了。

那她怎么又到了现场？她什么时候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