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3)

她抬手看了看腕表，冲我歉意地笑笑：“真不巧，今天有事儿，改日邀你到家里客。”说完，她迈步向前走去。

“其实，我这本小说里的凶手采用了解多元二次方程，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加减消元法。她用诡计，让警方误以为她是方程式中系数相等的未知数，于是警方就把她‘消元’了，永远被排除在嫌疑人的范围之外。”

“对。为什么问这个？”

她迟疑了一：“去订一张途汽车票。”

“也没什么要的事。”我歪看着她，用略带激的语调说，“上次和你探讨推理小说，给了我很多灵，所以想再和你聊聊。”

我把刚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说：“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凶手毕竟犯罪了，不可能被消元，而警方最终也会识破诡局，找凶……”

苏可曼一直低着走，听到招呼声似乎吓了一，猛抬起。她略显迟钝地看了看我，才开：“原来是你呀，你来这儿……”

我对此到很奇怪，本想询问她要去什么地方，但还是忍住了。

“哦，我打算回趟老家。”她似乎看了我的想法，毫不遮掩地解释说，“我半年多没回去了，想家嘛。”

我吁一气，看着那张布满慌张神的脸庞，心想，是刚才惊险的一幕吓到了她，还是我那番话吓到她了呢？

“在这儿等我？”她颇惊讶地停住脚步，“买完票，我还要去商场，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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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消失在大门外，她从随的包里拿纸巾，弯腰去溅在鞋面上的污。她足足了半分钟，才慢慢站起，着脏兮兮的纸巾四看了看，把目光移到我脸上：“不好意思，我刚才就想着回老家的事了，你后面说了什么？”

“等一。”我赶追上去，“一会儿你有时间吗？”

“你这本小说，不是已经有完整的布局了吗？”她生地打断我的话，“还有必要和我探讨吗？”

苏可曼轻拍了几，冲着汽车尾灯吼了句：“开车也不小心！”

“不，有几个小的细节还不清晰。”我顿了顿，“其实最关键的

“我最新构思的这本推理小说，就是利用多元二次方程行谋篇布局。”

“好险！”

她放慢脚步，微微皱起眉：“怎么，你有事？”

我捕捉到她脸微妙的表变化，故作认真地，说：“上次和你聊过之后，我回去构思了一本小说，但有几小的布局还没清晰，想和你聊聊，听听你的建议，不知你……哦，你先去买车票吧，我在这儿等你。”

“听起来还不错。”她随评价了一句，扭看向另一侧的草坪，低洼积满了雨。

与她相遇的刹那，我驻足，故作惊讶说：“咦，这么巧，苏老师。”

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但能觉到她走路速度明显快了。

“边走边聊吧。”她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又迈开了步。

这时，一辆汽车从后面驶来，速度快。苏可曼似乎没注意到，仍快步往前走着，我赶拉住她胳膊，躲到右侧的草坪边。

“是吗？”她脸微微一变，把扭向了另一边。

我放慢语速说：“你也知，多元方程式有多个未知数。在我这本小说里，这些未知数就好比嫌疑人，但凶手只有一个。这名凶手作案后，布一连串颇智商的诡局。愚蠢的警察很快坠诡局，不但没发觉她是嫌疑人，反而把她当受害人，于是开始围绕那些所谓的嫌疑人展开调查。结果可想而知，警察被耍得团团转，还成了被利用的工。最终，凶手达到了某个可怕的目的。”

“也行。”我跟上去，看着她的侧脸问，“通常在解多元二次方程时，会采用代消元或加减元法的方法，对吧？”

转回走，制造恰好遇上的场面。

她的理由合合理，我没再起疑。

她侧看了我一，并没接话。

“呃，那现在能打扰你一会儿吗？”我恳求，“最多10分钟。”

“哦，我来这儿找一个朋友。”既是遇上了，我就没必要说专程来找她，这样能让她放松警惕，便于接来的询问，“我朋友恰好门了。苏老师，你这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