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3)

“你当时就是这样辩解的。”我轻叹了气，抬声音，“但你有没有想过，五年前，苏和韩是正常的恋关系，为什么无人知？甚至连她的好友也不知？但当许抢走韩一洋，她以第三者份现时，却为什么传得尽人皆知呢？”

陆浩没接话，伸手去掏烟。我指了指“禁止烟”的标志，然后开：“且不说她刚刚恢复，单说布诡局，杀死亲生骨，又谋杀了许，她还有心去师范大学散步吗？”

“不是矛盾，是仇恨！”我纠正了一句，继续说，“而且，‘大嘴’还告诉我一个秘密，她们两人是发小！”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他一脸迷惑，伸手抓了抓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蹙眉缄默了一会儿，开说：“其实我早就觉得，苏可曼的犯罪动机绝非三角恋那么简单，真正的犯罪动机恐怕要追溯到大学时代，或者更早。而且，她向你们警方描述的三角恋关系，也可能是在故意混淆视听，至少肯定不是她说的那三角恋关系。”

“这……很难说。”

“你忘了校曾说过的话吗？”我提示，“就是那天我和校一起去警局，他在你办公室里说的那番话。”

“三角恋还分很多吗？”陆浩质疑。

陆浩想起在新起走访时，老师们反馈的信息，不禁慨：“是啊！你们学校的老师都说，真没想到许那样不择手段，不但抢走了好友的男友，还设歹毒的诡计，杀死未世的孩，真是死有余辜！”

程来一趟？”

“学生也参与来了？”

“嗯，老师们都这样私议论。不仅如此，学生们还在学校的贴吧、论坛，对许大肆抨击、辱骂。”

“什么意思？”

陆浩听完立刻回想起来，于是辩解：“韩一洋是成年人，没必要什么事都征求父亲的意见。而后来的三角恋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更不可能告诉父亲。”

我，继续说：“还有，案发前在

“不，三角恋肯定存在，因为她腹中胎儿是韩一洋的。”我停顿了一，“但是，三角恋并非如苏可曼描述的那样！”

“当然，这里面复杂着呢。”

“嗯……”

“你是说……”陆浩瞪大睛，“难不成三角恋本不存在，也是她的伪证词？”

“我找‘大嘴’问过了，苏可曼就毕业于这所师范大学。”我顿了顿，“巧合的是，许也是京海师大毕业的，但比苏可曼大一届。”

陆浩绕着跑步机走了两圈，正对着我面前站定：“你的意思是，她们之间的矛盾，要追溯到大学时代？”

陆浩的目光又移回到我脸上，慢慢皱起了眉。

陆浩坐在闷的健房里，却到一阵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难怪……她要亲手打掉腹中的孩。”

“这我知。”他想起苏可曼提到那本散文集时，曾说和许是发小，“难她们的仇恨，还要追溯到童年时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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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她是为了谋杀许，才主动去接韩一洋，制造三角恋，并怀上他的孩？然后从怀的那一刻起，就开始酝酿谋杀计划。”

“校曾说，五年前，确实是他让儿去车站接苏可曼，但之后从没听儿提起过苏可曼，更没听说他们三人之间存在纠葛。”

“对！”我用力，声音了八度，“毋庸置疑，苏可曼是先产生谋杀意图，再去制造三角恋关系，而非她在证词中所说的，因三角恋而生杀意。也就是说，她的真正犯罪动机与三角恋毫无关系！”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理解，忍不住反相讥：“太可笑了，你认为她就是去散散步？”

陆浩想了想，没什么印象了：“你直说吧，当时校说了什么？”

我耐心地解释说：“我们刚才分析了，她们之间的仇恨在大学时就存在，那么，也许苏可曼早就滋生谋杀许的想法。但那也只是脑中的想法罢了！要想真正跨越杀人之门，还需要多方面的因素来促成。当这些因素都成熟时，她开始主动找机会接韩一洋，制造三角恋关系，为之后的通篇布局足铺垫。”

“是啊！孩也是布局的砝码之一，她从没想过要让孩降生。”我沉重地叹了气，冷静地分析，“其实，她若想只谋杀许，就完全没必要制造三角恋！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利用三角恋编造伪证词，正如她在证词中所说，许抢走了她的男友。然后把‘公园袭击案’嫁祸给许，这样就达到了毁掉许名誉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