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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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浩恍然大悟，接话：“难怪药瓶里只有七粒胶！原来苏可曼早就设定好，许最迟的死亡时间。”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看着他说：“其实，你应该还有一个疑。”

听到这里，陆浩，对胶掺毒再没任何疑惑了。他不时低去看腕表，脸上焦急的神。

“是啊，只要是胶掺毒，就永远查不到犯罪证据。”他沮丧地叹了气，“我们警方总不能单凭推理，就实施抓捕吧？”

我从实验桌上来，继续说：“我之前分析过，苏可曼握着的把柄的有效期不会太。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让许活不过两天的另一个原因！”

“如果那天中午许没中毒亡，我就能顺利见到她。”陆浩说，“那时，我虽不知苏可曼布的诡局，也不会去调查她们之间的恩怨，但我那天去见许，是要实一件事。”

“等一等！”

“许离开办公室应该会锁门，那她有钥匙吗？”陆浩问。

“绝不存在这可能！”我语气定地说，“就算那天中午你顺利见到许，她也绝不会告诉你试卷没错。你忘了吗？我曾说过，许有一个把柄被苏可曼握在手中，她那时所的一切，都是完全听命于对方的。当然，许本并不知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对了，许还把试卷锁在柜里，有这件事吧？”

“嗯……”

我松了一气，问：“你要实——许是不是因试卷错，将苏可曼夜叫去学校，对吗？”

陆浩，说：“镇脑灵一天服用三次，那么，她肯定是在许当日第三次服药后，才去投的毒。”

陆浩似乎想起了什么，站起说：“有个地方不对劲儿啊？”

我靠在桌上，神凝重地说：“许会在何时吃毒药，她无法控制——这是布局中唯一的漏。但即便现纰漏，她也无须担心，因为毒胶已溶解在尸里，警方是绝无可能找到犯罪证据的。”

我双手撑着桌面，摇摇：“要是有监控，苏可曼就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投毒了。”

“现在想来，还多亏了那个电话啊！不然我们警方永远都被蒙在鼓里，成为被她利用的工。”说到最后，陆浩脸变得很难看。

“理说不应该有。但你也知，苏可曼从很久前就开始策划整盘计划，估计她早想了到这一步，找机会好了钥匙。”

我很清楚，以陆浩一贯的事方式，不等到时间证词，他不会完全相信提前毒。但在我心里早已盖棺定论，因为提前毒是唯一不留痕迹的谋杀方法，即便警方猜到，也没证据可查。

“嗯？”他扬起，迷惑地看着我。

“死亡时间？”他仍一脸迷惑。

？”

“怎么？没这可能吗？”

“对，你们警方不正是因此排除了许自杀的可能吗？然后，又因谋杀许的所有嫌疑人都被排除，才不得不相信我的推理，才会把侦查方向对准苏可曼。”

“哦？”我心里一，看向他问，“哪里不对劲儿？”

大概沉默了两分钟后，我再次开：“说起来，苏可曼也够不走运的。”

“是啊！”陆浩叹了气，“她能布缜密的诡局，又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说完，他垂，不再发问了。

我不以为然地看着他，反问：“你以为只要调查，许就会告诉你试卷没错吗？”

“对！”陆浩停顿了一，说，“我第一次向许了解况时，她并没提及试卷错，这让我起了疑心。而我之后在电话里询问，她承认确有其事。所以我打算见面后，调查这件事。”

“嗯！算起来，大概是在午放学前后。”

我只好一步解释：“如果‘公园袭击案’发生后很久，比如一周，或者更时间之后，许才中毒亡，就容易暴很多问题，对苏可曼极为不利。”

我伸手拍了拍他手腕着的腕表，提示说：“对许死亡时间的控制。”

“学校有监控吗？”陆浩追问。

“嗯？”陆浩抬起，“你指的是，许毒发前，刚好给校打了那个电话。”

陆浩想起那天去办公室的形，许确实把试卷藏在柜里。当时还误以为她在隐藏犯罪证据，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苏可曼的指令行事。

“直接的犯罪证据肯定找不到了。”我扫了一刚才实验的玻璃皿，目光移回到他脸上，“但是，间接犯罪证据肯定还存在，只是隐藏在某个看不到的地方。只要

“对。所以我刚才说，苏可曼早就盯上这瓶镇脑灵胶了。当药瓶里的胶足够少时，她开始实施诡计。”我叹了气，换沉重的语气说，“细算一，她让许最多能活到翌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