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3)

一个大男人在县衙哭哭啼啼的也不成个样，便说：“算了，今天先到这里，我今天遇到了故人，这样吧，徐家，你将他们说的那个什么鬼记来，我们一会儿前往去看看。赵兄，先别哭，我们到后堂慢慢叙话。”

古小东笑：“谢县令意了，不必这样，我们晚上小聚一就好，现在最要的事是将这个案彻查清楚。时日无多，我们还是赶快侦查办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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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恩公，看来你全都不记得了。”

赵文墨是个文人，不喜那些鲁汉的礼数，拍了拍古小东的肩膀说：“恩公，这是学生应该的。”

“你已经两年没有见过孩了吧？”

县令知哥们的意思，加上了个“铁”字，那这两个人就如亲兄弟一般，县令自然不敢亏待，于是说：“既然是古仵作的铁哥们，那定不能亏待，快去安排酒宴，今天为古仵作的铁哥们接风洗尘。”

“赵兄，现在说说你究竟看见了什么鬼怪？”

“后来我得知你是发了疯，所以自己走昏了路。我曾说过要一世追随恩公，大丈夫一言九鼎，于是我将两个孩给了邻居张大妈代为看，带着一些碎银就了门，没想到一走就是两年。走了半年之后，听说有人在大理一带看到过一个疑似是你的疯，于是我就去大理找你，可是到了大理，又有人说那个疯因为犯了法，被抓去充军，听说是到了北方，于是我北上一路打听恩公的消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恩公。”

“谢谢赵兄，过几日我们一同返回谷县。”

这群衙役拖拖拉拉地跟着古小东走，看着地图，应该是到了黑窝山，但是太已经山，森林中雾气蒙蒙的一

赵文墨回想起那日的经历说：“那日我路过黑窝山，听说有人看见两个乞丐跟一个犯人模样的黑汉被押送到这里来，我想定是恩公，可是刚走到黑窝山，天空乌云密布，不多时便起了雨。这个时候我看见一个形庞大的家伙往山上拉着一辆车，那怪个有我两个，材魁梧得像一只熊。我躲在树后面，心想那一定是鬼，常人哪里会跟野兽一般。那怪拉着那一车的盐上山竟然毫不费力。等那怪走远，我便一路跑向县城。结果看见了卖盐的那位仁兄，我们两个一起报了官。”

赵文墨稀里哗啦地开始吃起了面条，似乎好几天没有吃一顿饱饭，吃完之后，脸上稍微带了一血。他呼一气，打了一个饱嗝。

古小东心里一，一浪在膛中翻，这个赵文墨竟然肯这样对待自己，再看赵文墨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那已经磨的布鞋，古小东忍住泪，抱着赵文墨说：“赵兄，真是辛苦你了。”

赵文墨了，说：“比起恩公，这不算什么，恩公的娘亲每况愈，五之中，孝当先，望恩公能早日回家看看令堂。”

“学生确实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样一个怪。”

“再来？”

“不吃了，恩公，你真是我的福星，每次当我步绝境之际，恩公总会现。”

古小东了一队人，照事先几个目击证人看见鬼怪的地来到了黑窝山。

“好了，那你先讲讲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到开封县，又看到了什么鬼？”

“徐老爷，这个是我旧相识，铁哥们，能不能帮我也给他安排一个住？谢谢你了。”

这一群衙役可不比谷县训练的那么有素质，刚走了两步，就开始唉声叹气，一会说那吃人厉鬼如何如何恐怖，一会说渴，一会说要如厕。古小东虽然不拿官腔，但是看着这群吊儿郎当的家伙，那气就不打一来，尤其那捕，跟威风凛凛、办事雷厉风行的龙虎两位捕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照官阶来论的话，这里的衙役都比古小东官一等。他们着那卫星锅盖一样的帽，穿着筒皂鞋，而古小东只穿一个平底布鞋，单从服装上来看，古小东就比他们低一等。

“好，好的。”

古小东站了起来，绕着偏堂走了两圈，心想，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怪，可如果不是，还会是什么呢？

“然后呢？”

“恩，这两年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第四章 千锁

“这么说还真有这样一个怪？”

“记得那日你为了保护县令小，撞了脑袋，之后变得疯疯癫癫的，没有几日，你便失踪了。我们所有人都寻你不到。后来他人都说你为老贼所害。”说到这里，赵文墨扭看了看傅泰，想指这个人就是他中的老贼。

古小东这才想起，自己在这个古代还有一个老娘呢。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娘，但是也是自己的祖先，尽一些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