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3/3)

污染半径之大已经超了想象。

整个蓄池中到都是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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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恩娜·布鲁克斯蜷缩在偷来的托艇驾驶盘旁，罗伯特·兰登低凝望着她，竭力明白自己刚才所目睹的一切。

“我相信你很鄙视我。”她泣着说，泪汪汪地抬望着他。

“鄙视你？！”兰登大叫。“我本不知你是谁！你只是一味地在骗我！”

“我知，”她低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正确的事。”

“释放一瘟疫？”

“不，罗伯特，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兰登回答。“我明白你蹚过去，破了那只索鲁布隆塑料袋！你是想赶在人们能够控制住它之前将佐布里斯特的病毒释放去！”

“索鲁布隆塑料袋？”西恩娜的睛里带着疑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罗伯特，我去蓄池是想阻止贝特朗制造来的病毒……把它偷走，让它永远消失……不让任何人去研究它，包括辛斯基博士和世界卫生组织。”

“把它偷走？为什么不让世界卫生组织得到它？”

西恩娜了一气。“你不知的事太多了，可这一切现在已毫无意义。罗伯特，我们来晚了。我们原本就没有机会。”

“我们本来是有机会的！病毒原本应该在明天释放！那才是佐布里斯特选定的日，可是你到了中——”

“罗伯特，我没有将那病毒释放来！”西恩娜喊。“我到中时，确实想找到它，可已经太晚了。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不相信你的话。”兰登说。

“我知你不相信。我也不怪你。”她从袋里掏一个被浸透的小宣传册。“可也许这个能用。”她将宣传册扔给兰登。“我之前发现了这个。”

他接住宣传册，将它打开。那是蓄池连续七场演奏《但丁响曲》的音乐会节目单。

“你看看那些日期。”她说。

兰登将那些日期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明白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知为何，他一直有这样一印象，即今晚的演是首演，也就是连续一周七场演中的第一场，目的是引诱人们到充斥着瘟疫的蓄池中。但是，这份节目单却在讲述着一个不同的故事。

“今晚是最后一场？”兰登抬起来问。“乐队已经演奏了整整一个星期？”

西恩娜。“我当时和你一样吃惊。”她停顿了一，睛里忧伤的神。“罗伯特，病毒已经扩散，而且已经扩散了一个星期。”

“这不可能。”兰登反驳。“明天才是传播的日期。佐布里斯特甚至还制作了一块金属牌，在上面刻上了明天的日期。”

“是的，我在中看到那块金属牌了。”

“那么你知他确定的日期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