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2)

“那就是二掌柜一早把后门打开，唐三娘过了十二时才到幸运阁，然后在一时之前回到潆香楼，那贼人定是早就埋伏在后门附近，一瞧见后门打开了，就偷偷溜去，结果被发现了，在幸运阁跑了一圈，再到后门外小巷里与窦大人纠缠，把窦大人撂倒后，恰好老听到动静，开了个门，贼人一见灯光就踹门而。”

“没有。老说，他才开了条门就被踹开了，门板正好撞在他脸上，他痛得冒金星跌倒在地，只看到一团黑影直扑向他，把他踹得打了好几个撞上墙，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嗯，衙役们都认为她只能是在九时前离开，十二时之前回去，也有可能是她本没外过，只是心虚装作外了，以此逃避窦大人的问话。可是……”元宝双手抱皱起眉苦思状，“她有那么大的胆敢让窦大人苦等她四个小时吗？”

元宝摇，“我不觉得，她肯定曾外到过幸运阁客栈。”

，他才偷偷对我说真话。老确实整晚都在打瞌睡，只是途中他被冷风醒了，发现那扇后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时间大约是在十一时三十分至半夜十二时之间。老关上门后，又打瞌睡了，那扇门直到贼人破门之前，一直没再打开过。”

“你说呢？”赵昊启反问。

“脚印呢？”翠晴问。

“不对。”翠晴大声说，“唐三娘是八时三十分到十二时之间在潆香楼与幸运阁之间来回，泼是在凌晨一时闹事，怎么想都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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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有看到贼人的脸吗？”赵昊启忽然问。

“为什么呢？”

赵昊启听了心思一转，“就是说，唐三娘从晚上八时三十分到她遭劫持之前，再没人见过她，是吧？”

“在被拒之后，因为闹翻了，唐三娘要从正门堂堂正正走幸运阁大门恐怕比较难，她只能偷偷地从后门去。我打听过了，唐三娘当日是拿了邵老板预先写赠房契的遗书去的，翻脸不认账的是大掌柜，老掌柜和二掌柜没怎么表态。大掌柜是幸运阁的二号人，其余两个掌柜平常除了邵老板，就听他的话，他反对的话，其余两个也不好说什么。而二掌柜是唐三娘亲妹的丈夫，表面上站在大掌柜这边，心里应该是向着唐三娘的，要是唐三娘暗地要求他放自己从后门去，我看他多半会同意，那晚说不好两人约好了放唐三娘幸运阁。厩地上的印大概是唐三娘摸黑去后，玉佩不小心掉在地上印上去的。”

“明！”赵昊启突然评说了这么一句。

赵昊启微笑着，以神鼓励他说去。

“你就说说吧。”赵昊启右手托了腮，一副饶有兴味的神，让元宝继续说去。

“贼人？”翠晴尖声惊叫。

“从厩里的玉佩印来看，唐三娘是在七月十三日收到玉佩之后到过幸运阁的厩，而且还是在拜祭过邵老板，提要拿房契被拒绝之后。”

“唐三娘大概是在十二时之前到过幸运阁。我打听过了，老掌柜比二掌柜要睡得早些，在九时三十分回房歇息，二掌柜说自己在账房里整理账本，直到十时三十分才回房睡。这瓶儿证实他没说谎，她也是那个时候回三楼的银字八号房歇息，恰好看到二掌柜从账房回到他自己的厢房里。瓶儿原本是睡在厩旁的屋，因为要帮忙照顾邵老板的幼，这几天睡在三楼。方秀才没到时十一时就到三楼银字十号房郑童生的临时住房里歇息。时后十二时，二楼灵堂就只剩郑童生一人守灵了。凌晨一时客栈里发生追逐打斗，他们全都听见了，因为才发生过邵老板被害之事没多久，他们都害怕得躲在房里不敢动。从时间上来说，二掌柜有钥匙，他完全有可能替唐三娘开门并领着她到藏宝斋偷房契。而且，唐三娘还请了个泼凌晨一时时在正门前泼血闹事，正好可以作个掩护。”

“最大可能是衙役们追缉贼人时踩上去的，也有可能是第二天在客栈里的仵作、衙役、掌柜等人留的，还有一可能就是那个贼人了。”

元宝回答：“那个有很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