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2)

“没有。反正我们没看着。”她们都摇着。

“你们问她是什么机会了吗？”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古洛说。

在计佳答应去见客人前的一个多小时，艾祖兴从公园里回来了。这是个晴朗的早晨，初秋的光明净安谧，少了炎的躁动，也没有冬日的冷酷，这宜人的气候只有东北才有。街的人在增加着，匆匆忙忙去上班的人走了家门，在这光，心舒畅，人有工作就是不一样。

“有没有一个小伙来找过她？”

她的心是如此之好，甚至在听到她这一生接待的或接的人中最令她不兴的人回来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当然是让她沮丧的反应了。

“几走的？”

这光，这清晨，这忙碌的城市，都不能让他心稍微好一些。这些天来，他第一次品尝到什么叫空虚，什么叫白活，什么叫无力。他哭无泪，但沉重的心像座山一样压着他的灵魂，乃至让他健康的麻木、委顿。

一辆吉普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的旁，直到车门打开，他才发觉，两个警察了来，这是他的两个熟人了。他条件反地笑了笑：“你们……”但他的反应很快，立刻就沉了脸，几乎在脸变化的同时，他往后退了几步，快得让人看不清他是怎样移动的。

“她表怎么样？兴还是发愁？没跟你们说什么？”古洛问。

胡亮想，古洛的预言得到了证实，没有什么收获。但古洛却很兴，他对胡亮说：“没想到，在这里证实了我的猜想。”胡亮更加莫名其妙了。

天赋的。她们都记得那天晚上倪雅芸来过，是一个人来的，后来就走了。

“有十了。晚的。”

“可公安局让你去，说是给他们当一次翻译，他们也要你，毕竟你接待过他们嘛。”很认真地说。这个人的表总是一个样。

“没有。”几乎是异同声。

“昨天晚上。你现在就去。”说。他心中窃喜，因为他知计佳已经办了去日本的手续。“是个听话的同志，虽然还不成熟。”他想。

“兴的。还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将来等她有钱了，就自己来，天天来。”一个姑娘说。

计佳终于要走了，这是多么令人兴的事呀！一个日本大学的教授给她发了研究生的学通知书。这研究生和国的研究生不一样，其实就是听讲生，研究生是要考试的，那时以这形式去日本的人很多。一个华侨答应当她的担保人，这可以说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个日本教授的学通知书更重要，因为那时很少有人会为中国人当经济担保人的。“太好了！”计佳心里呼喊。

“其他人呢？不男女，就没人来找过她？”

“好吧。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计佳想起了案，觉得今天可能会发生有意思的事，就问了一句。

“我主要是看……”艾祖兴的睛在转着，一儿不像个老人。

艾祖兴早就退休了，他和这些凡夫俗不同，工作、靠着自己的劳动生活，这人生本来就不是他的。不过，这也只是他的一厢愿，因为他上了几乎一辈的班。

“对。你怎么了？想显示一你的拳术？”古洛笑着说。胡亮跃跃试，他想和这个人比试比试。但艾祖兴却笑了：“哪儿的话。你们是要抓我？”

“行。”她笑着说。这样动人的笑容让屋里所有的人领略了她真正的貌，但她的脸立刻就变了。“我已经和他们没关系了。”

“噢。你没问她发什么财？”

“没有。我们那天忙，说了几句我就招待别的客人去了。”

“我没这么问，就说发财难呀！她说，也不难，只要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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