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3/5)

是这个老人拥有许多武侠小说和小人书，解放前的都有。他是个武侠迷！这就是我的猜测。

“我从他遗留的残破字条上找到了浪沁县江扶乡，在那里我知了最近发生的两起凶杀案，一对父和一个老太太。这个案十分神秘，没有没有尾，唯一的目击者也疯了，真是我见到的少有的棘手案。那里的同行在侦破这个案时翻了三十多年前的往事，尘封已久的往事。这是件既有浪漫彩，但却是十分恐怖的事件。就是在一次古怪的比武中，一个叫金风的老人被打死了。对方是个黑大汉，武功，当时看到的人还记得他是如何飞跃起来从背后击中金风老人的，嘴里还叫着‘神幻七十二’，‘夺命七十三’。我们不知这个凶手用的是不是峨眉拳，但我们知金太郎先生也是背后挨了一记奇怪的拳死去的。当然，把这两者扯在一起过于牵附会。不过，我还是记住了金风的死法。凶手被判了刑，我们找到了监狱，得知他叫温玉龙，再调查才了解到他就是乌伏虎的亲生父亲。况清楚起来了，目击者证实抛弃倪雅芸尸的就是乌伏虎，目击者说要和金太郎先生比武的还是他，浪沁县他显然也去过，那关家父和老太太都是他杀的，有他的指纹作证，这是比铁还的证据。我们千里迢迢去调查的结果，就是增加了乌伏虎的罪行。好个杀人王。外国这叫什么来着？对，我的同事胡亮告诉我，叫连环杀人案，乌伏虎就是连环杀人案的主犯。

“不过，这一切的调查因为这对父的死去，变得毫无意义。是的，有什么用？而且杀害乌伏虎的凶手也已经被我们抓获，即使我们有所怀疑，但他一咬定他就是凶手。是啊，如果不是他，他怎么会承认呢？我们没有供，上官杰也是惯犯，他不会神崩溃的。是不是神病？医院也检查了，说他像我们这一屋人一样正常！”这时，除了古洛之外，好像还有一个人发轻轻的笑声，是清次郎。伊藤瞪了小叔一，但清本不理她。

“可是，总是有问题在困扰我，不是像人们说的什么直觉，当然由于我们经常破案，经验的积累会让我们对一些事产生所谓的直觉，但这是不可靠的，案件侦破靠的是理和科学。就是说我们要善于假设，在有一定的背景，我们就可以大胆地假设，循着自己的假设来找线索。那么，是什么让我困扰呢？那就是乌伏虎的杀人动机。乌伏虎又为什么要杀金风的徒弟呢？他们之间并没有仇恨。杀了他们还要挖开金风的坟墓又是为了什么呢？乌伏虎又为什么要找金大郎比武呢？当然我刚才说了可能是失手杀了人，可他为什么要让大家知他要比武呢？我又往前走了一步，假设他杀金大郎是事先心策划的呢？如果是这样，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还有一个重要的疑，那就是乌伏虎的、经历，实在和这些人不搭边儿。如果这都是偶然倒也罢了，如果不是呢？如果在这个案里有一个细的脑在活动呢？乌伏虎有这样的脑吗？我怀疑！

“于是，我就把案颠倒来颠倒去地思考。我终于发现这些涉案人有一个共同的特，那就是他们的姓氏。我在艾祖兴的档案中看到他写的简历或自传，曾把他的艾姓写成了的‘’，还在一张表中，他也是这么写的。我以为是他文化程度不所致，其实我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但我又想起三十多年前的那个死去的人叫金风。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清次郎先生有一次看到穿旗袍的姑娘，说穿的是他们的民族服装，是的，清先生是中国人的后裔，但他特意说明是他们的民族服装，那是什么民族呢？当然是满族了。清是后改的日本姓氏，注意有个‘清’字，和清朝的‘清’是一个字。怎么？你们一定认为这有些勉。好吧！‘’和清朝皇族新觉罗的一个字一样，如果艾祖兴没有写错呢？众所周知，民国革命后，很多新觉罗改汉人姓，就是‘金’，金风正是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