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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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谁？”女人的反应永远比男人快。

“噢。她事了？”

“是啊。过去说‘七十二行，行行状元’，现在就两行了，一行是人一等的神贵族，另一行是搞些烧烤之类的东西。”古洛指了指街边正在烤羊串儿的小摊。太刚西，凉的风轻轻地了起来，小贩是不会让人们享受这新鲜的惬意的，他们立刻摆上摊位，用烟火占据了空间。

“现在还不知是不是她。所以让你们去认一。”

梅兰英的婆家，也就是何梁家住的房不错，三室一厅。也装修了，客厅是混合木的地板，一大沙发和两把藤椅，这是老两坐的。孙没来，好像是在自己的房间作业。梅兰英的婆婆虽然是公公的续弦，也有些小心儿，可她天喜孩，所以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孙非常溺，溺程度甚至超过了爷爷。

“要人给人，要给。你说了算。”

“梅兰英？回家了。”老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

“这就妥了。有老古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没有老古破不了的案，只有罪犯不了的案。”李国雄大呼，搞得局也笑了起来。

梅兰英的那些个同事和上司们也都来了。他们都很勇敢，得胡亮以为梅兰英不是在特队服役，就是在火葬场工作的。

“嗯。我会尽力而为的。”

只要这些人有五成把握就足够了。可是，在中国不像国外，找死者的牙医就行了，中国人要不就是牙好得一辈不看医生（多是穷苦人家的，小时候没有吃过糖），要不就是找个牙病防治所或者医院胡看看，很多人是不照片的。但梅兰英的个却帮助了胡亮，她是个看病的人，有儿疼脑就不得了了（她的婆婆说），更喜看牙，常去市里的牙科专门医院。于是，胡亮就找到医院。这可是家大医院，和国外的法一样，梅兰英在这里留了片，一对照，真相大白，这尸正是梅兰英的。

“对上了！”胡亮想。“我们来是想让你们认个人……”胡亮嗫嚅了。

“像她。”那个要好的女同事看了一，就说。

“什么时候回去的？”古洛问。

“嗯。还是我和胡亮办吧。”古洛着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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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刑警队立刻张起来。刘毅民当时办这个案是有理的（虽然就连古洛也认为他是蒙上的），这就更给公安局增加了压力。局亲自找古洛，让他抓时间破案。

屋里一片寂静，这是不祥的氛围。

“政法委，纪检委找，两重压力。市很快就会知。老古，看你的了。”局很诚恳地说。

“怎么办？”胡亮在办公室里走了几个来回，心里有儿数了，这才开，当然也有尊重古洛的意思。

“好像就是她……八九不离十。”领导说。

“昨晚儿。是几来着？”老儿扭过脸看看老太太。

梅兰英的公公婆婆反倒犹豫了。“脸都这样了，怎么认？我们认不来……可……确实……”

“可能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胡亮的办公室安静得异常，挂钟也坏了，让写小说的人不能用那滴答声来形容当时的场面了。不过，也许古洛烟发的微小的咂音可代替钟表声了。

“老古，只要你说句话，我给你打手。”每逢此时，李国雄就要表决心了，不得不令领导动。就是古洛的心也时常为此跃一，但他其实还是不太相信。

“好像是九多，十来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