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3)

“生活中这样的巧合还少吗？尤其是在咱们办的案中，比这更巧的况有的是。”胡亮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从我们调查的结果看，这样推论没什么问题。但我们得看看受害人。受害人是谁？梅兰英！她涉及何梁案，也是一桩她认定的大贪污案的关键人，因为是她告的状。但是，这个人就这么死了，死得像是意外事故，或者我们说倒霉，可这难不是太巧了吗？”

这天，他在一家宾馆外等着，他是从那里来的，从服务台的那个笨值班经理的中，他得知陈婉芬和清开的房间号。他不去，不，他也不想去。在这里“捉要双”的规矩已经然无存了，即使他去，陈婉芬也可能打他几个耳光，让他。他了解自己的老婆，是能这事来的。

“嗯。也许吧，也许是巧合。所以，我也没有反对拉大网呀！”古洛让步了。这对他来说，真是不容易。

他跟单位请了几天假，开始了痛苦而漫的跟踪行动。他是个机灵的人，又从七八糟的网络或公安局的熟人那里学来了一些跟踪技术。这对两个烧在中的病人来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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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但现在他老了，所谓“六十而耳顺”。

孙昌胜是个现实主义者，从来不懂什么叫讳疾忌医，什么叫难得糊涂，他是任何事都要搞到彻底明白为止的人，不现实多么残酷。

清和陈婉芬简直到了疯狂的程度，他们几乎天天都要见面，不是在清（他毕竟还没退来，虽然年龄已经过了）的办公室，还是在旅馆，有时还去郊区的度假村，每次都要。现在人们这恋叫“老房失火”，因为老房时间久，积累的油垢等易燃就多，一旦燃比新房的火势要旺许多。陈婉芬三十多岁，正值女人的盛年，清的要比他的年龄至少年轻十几岁，又吃着补药。不过，清对此也有些纳闷儿。他搞过的女人很多，但陈婉芬却让他超乎寻常地迷恋。只要看到陈婉芬脱光衣服，丰满、白净的，他就遏制不住的狂，即使他也知药吃多了不好。而陈婉芬是个俗话说的，风到骨里的女人。她年轻时很风，由于个，材好，搞过好几个对象，和孙昌胜结婚时，她早就不是女了，在那个时代，这是个严重的问题，要不她说什么也不能和这个猴一样的人结婚，虽然这只猴确实机警、聪明，是个好帮手。

“我是个没息的人，挣得还没她多，不，比她少得多。她是看不起我的！这怪谁呢？怪这个社会，还是怪我命不好？反正我是个背时的人。我这人活该当王八，活该让自己的女人跟别人睡。我就是这么个王八，没人看得起的东西。女人，是最现实的动，要的就是钱。你没有金，没有首饰，就只能背上乌壳！”他心里是那么悲哀，他仰望着这家宾馆，那么，天上模糊的云似乎是从这楼升起来的一样，星光在云层的隙中闪烁着，像是人嘲讽的目光。清和陈婉芬就在这楼里，他知他们的房间，那

“这个倔老，第一次服了。”胡亮想。但他立刻就忧虑起来，说实话，他也认为古洛的猜测有理。“要是这样的话，那可能要‘瞎蜡——白费工夫’了。”他想。

孙昌胜别看得像只猴，但自尊心却比一般人还，尤其是他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不过生不逢时。这人一旦被羞辱，反应的烈程度非常吓人。孙昌胜已经觉察妻的不对劲儿，夫妻之间的事外人是不懂的，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觉到那微妙的蛛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