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2)

“他们的儿女呢？”

“我知你的想法了。现在呢？”胡亮先看着老人回去，又看着那个女人轰然关上门，就对古洛说。

“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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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怎么联系吗？”

胡亮拨通了电话，对方很不耐烦地说：“谁呀？你怎么知这个手机号的？”

“问问楼的，也许能听到什么？”

中间的人家，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能随便想想。”古洛说。

“他老伴儿还不如他呢。耳朵背，还半不遂。”

“听说了。可和我们有啥关系？”

“怎么搞两防盗门呢？”

“跟他们的耳朵似的，有跟没一样。从来不看他们。”

门好不容易开了。胡亮和古洛一看就知怎么回事。

“我知。我和他们两关系还可以，见面打招呼的。我能不严肃认真地想吗？真的没有。要不你来把门关上，就是有动静谁能听到？”

“前天晚上，十多钟或者十一左右，你们听到对门有动静吗？开门、关门，或者敲门？”古洛看这个女人堵着门，显然是不迎警察来，就只好在门外问她。

“就这个。”

“我们家过日小心。”女人说。

“胡树学。”

她让开，让古洛和胡亮来，关上了两防盗门。

“就他一个人？”胡亮问那个女人。

“你我回没回去。你没权力问这个问题。我是守法公民。”

“那……行吧。不过，你别说是我说的，上回他家漏，找了好时间，才找到他，他走的时候，把这个手机号给了我，说房再事就找他。”邻居拿手机，找到了号码。

“公安局刑警队？你找我啥？我一没偷二没抢，找我啥？”

被杀了。你知吗？”

但楼的那个邻居却不在家，问对面的人，说这个住是个单男，在其他地方还有房，经常不回来。

“这个月十三号你回来过吗？我说的是你在通明路的房。我们现在在这儿。”

“敲吧。他们的耳朵比三四防盗门好使。”女人笑着说。

“这个……”瘦小的男人一犹豫，胡亮就知怎么回事了。“警察办案，希望市民予以合。”他严肃地说。

“我是公安局刑警队的。想问你儿事，你有时间吗？”

“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