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2)

“那是谁呀？总可是正局级。我跟你说，除非这个凶手瞎了，或者就是疯了！”周彰显好像自己觉得也不能老站着，就坐了来，脸上又浮微笑，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嗯……让我想想。”周彰显皱起了眉，似乎在认真地想着。古洛看着他的鬓角渗了汗珠。最后，他摇摇说：“没有。真的没有。我告诉你们，现在谁得罪人呀！领导其实更不愿意得罪人。各各的，老百姓算个啥？没必要……”他突然就不说了，这是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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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古洛没有再说话。

“你说得对。没有仇大恨是动不了手的。清有什么仇人吗？或者说谁对他有意见，当然不是一般的意见了。”古洛说。

“嗯。就是说，你心里没有我们要找的人？”胡亮说。

“你是说男女关系吧。”曹亦香用纸巾抹着泪，说，“没有。我可以肯定地说。第一，他天天回家。第二，他不是个好的人。我们这么的夫妻关系，我还不了解他？”

“再想想。有没有人威胁过他，或者有异常的电话、信件什么的？”胡亮说。

“我们从不开玩笑，办案之外，也不开。”胡亮声俱厉。他实在是讨厌这个家伙。“真会挑，歪瓜裂枣都能当。”他愤愤地想，前忽然浮现了李国雄的影，他几乎要笑来了。

“请节哀顺变。要是能想起什么，就通知我们。”胡亮慌忙站了起来。古洛倒不着急，说：“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因为这可能刺激你。”古洛知这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看起来心直快、脑简单。

“不，是清。”

这次我们知了清的办公室主任叫周彰显。他大耳，举止笨拙，面目猥琐。但穿着讲究，虽然天气很，但他还是一笔的蓝西装，白衬衣，一条银的领带。脸上挂着笑，好像再没有别的表了。“清看中了这人什么地方？”胡亮想。他看看古洛，古洛好像也有同，于是，两人会心地笑了笑。

“什么？”周彰显像个球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谁这么大胆？敢动总？不会吧。不可能，开玩笑。”他的脸苍白，里不知什么样的光，反正看着很是异常。

“那他喜好什么呢？”古洛问。

“不是不明不白。是谋杀！”胡亮直截了当地说。

周彰显见警察笑了，大大地笑了一，底泛起的皱纹说明了他的年龄不像乍看上去那么年轻了。他说：“还是梅兰英的那桩事吧。”

“他运动，钓鱼。有时和朋友喝儿酒，但从没醉过。”

“没有。真没有。他是我的丈夫，我能不替他……那个什么嘛。可我真不知他得罪谁了，能丢了命。”曹亦香的睛里涌了泪，她想克制住，但没有成功，泪了来，接着就是啜泣声。

“总……唉……不明不白的。”周彰显泪盈眶，声音有些哽咽了。

，她有不正常。我家老绝对不会贪污。”她看了看古洛的睛，说，“你是说我家房好吧。这没什么。老年薪六十多万，还可以报销好多东西，我在银行工作，挣得也不少，加上我们还有票，这么个房算不了什么。”她倒是很实在。其实，现在有权有势的人并不怕富。古洛很久不接社会了，他对曹亦香的回答很是吃惊。

“像我们老那样的领导，谁贪污谁是傻瓜。你懂我的话了吗？用不着！”她的气里虽然没有自豪或者蔑视这两个土包警察的意思，但她确实表现了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