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2)

。”

“怎么个坏法？”

“他人说，以他的年薪和其他灰收用不着贪污……”古洛刚一嘴，赵宏伟上就不屑地说：“钱还有个够？你咋连这都不明白？他要不贪污，狗都不吃屎，狼都不吃了。就看你有多明了，而且不要得罪上司，你说谁不贪污？”

“他就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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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说对了！”赵宏伟一就兴奋起来。他在衣服上摸着，古洛立刻把放在桌上的烟盒给他，他张一看，说：“谢谢！”刚要拿过来，胡亮却从兜里掏一包“中华”牌的烟来，往桌上一扔，说：“这个，好的。”赵宏伟笑嘻嘻地打开烟盒，拿一支，上后说：“你这问题问得好。他这个人。得厉害！公司里上上没有不知的。我们单位好几个女的，都跟他有关系，就是那关系。现在这帮当官儿的，都拿自己当呢。还以为自己有魅力，女的见着他就他。其实，还不是权呗。你要没有权，一个六十岁的老，谁你？”

“陈婉芬？财务？”

“现在都是这样，还有别的特别的、的吗？”胡亮说。

“最近没有了？”古洛不相信，这好之徒一般是不会两年都没有人的。

古洛也勉地笑了一，说：“她丈夫知吗？”

“对。原来是财务副。何梁死后，她接的班。理说，她业务能力很差。可有了这关系，清利用最后的权力给她扶正了。这女的得还行，白白净净的，就是胖了儿。她丈夫却是个瘦鬼。”赵宏伟哈哈笑了起来。

“嗯。除了贪污外，他还有什么事？如男女关系什么的。”

“他呀！非常聪明，心灵手巧。啥都会，你说修理个什么自行车、钟表、家用电啥的，他都行。还特别会用电脑，也看书。他老是觉得领导都瞎了，没看上他。”赵宏伟又笑了，“不过，说实在的，领导哪能要这样的人？太能耐了。”

“最近他和财务的陈婉芬打得火。有时就在办公室里不来，他那里有张床。要退休了，真是最后的疯狂！”

“不是说他不得罪你们吗？”

“面儿上是不得罪，但他实行的政策，完全是官本位的。我们得一天病，就扣你半年的奖金，你也知，基本工资喝汤都不够，不就靠着奖金嘛。这都是写在公司条例上的，但当官儿的不在此列。”

“你和这个陈婉芬熟吗？”古洛显然对陈婉芬有了兴趣。

“这我就不知了。知能咋的？前几个女的，丈夫就不知？我才不信呢。连一个离婚的都没有。不过，说实话，那几个女的得都很漂亮，她们的丈夫不了。”

“噢！对了，我说的……有些太大了。他本人肯定是个贪污犯……”

“欺压我们这些普通职工呗。”

“差一些。不过，也风的。”赵宏伟又笑了起来，似乎想起了陈婉芬平时的派。

“这个孙昌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行。说实话，关系原来还不错，我和她丈夫孙昌胜过去是邻居。我们还一起去旅游过呢。可人一当了官，就不一样喽。最近没什么来往。”

“陈婉芬呢？”

“他都和谁？”古洛问。赵宏伟说了几个人名，古洛还问了时间，大概都是几年前，最晚的是两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