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2)

“你真是主观主义呀！”

胡亮度过了一个不省人事的夜晚，他却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他还在担心，虽然黑胖儿说，那人是个中手，从来没掉过脚，就是抓住了，也没有任何证据，因为他会立刻销毁所有证据的，但他还是担心。

“这正是案件的关键。时间，就是这个时间。樊明记不住时间了，这是我们最大的遗憾，或者说是损失。你说的有理，但我们还可以这样设想：如果他是在杀完李安后，再来杀何梁呢？也就是说，樊明看到他的时间是在李安死后，这样一来，李安可能也在他杀害之列。”

“问题又回来了，可这和我们的前提背而驰，当然不是没有可能，但为什么会有人搜查吕和义的房间？为谁？为梅兰英吗？但那一案的涉案人员都抓了，为谁呢？可以认为为的是雇凶杀李安的人，是他派来的。他们要销毁证据，但他们不知吕和义早就把证据……”古洛没有往说，他有奇怪的念，阻止了他的推理展。

“你不是知我的想法了吗？”古洛答。

“说说案吧。”胡亮耐不住了，他实在忍受不了古洛那副自得其乐的样，他认为这是古洛在装腔作势，好像他真是家一样。其实，连古洛也不清楚他是否在装蒜。

“没事儿。你说得对！来！喝酒！”胡亮忘掉了禁忌，只想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

“就是那个逆向思维吗？你的意思是说，凭这个就能说李安是被谋杀的吗？”

“你过去没有猜想，所以才劳而无功，你难不承认吗？”

胡亮没说话，他承认古洛说得对，这会让他在自尊心受到重伤后，夜不能寐的。

“你不是神经很吗？”古洛看胡亮的绪。

“这是一个方面，当然是最重要的方面。人是主观的动，思维是解开这个世界之谜的钥匙，当然思维是人的理解来解释，至于自然界到底如何，就不是我们所能知晓的了。但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我追踪了吕和义犯罪的行迹。他是个极其细的人，当然他那一行的，细心是前提条件，可他比一般的杀手更狡猾，也更慎重。他为了了解何梁或者李安，在那个宾馆整整盯了三天，也就是说，从那次会议开始，他就在踩儿。他坐在大堂的咖啡厅里，至少能看到三面的况，包括电梯。说他能认错人，我是不相信的。我们也复原过现场，他会认错人吗？月亮还是很好的。如果真是收不住手的话，也许真是误杀，但话又回来了，如果不是误杀呢？”

“过去，我仔细查过……”胡亮想起先前他把真实当梦境的怪异形。

是其最大的特，那香味儿扑鼻而来，渗透空气里，让人馋涎涌了来，就是胃病病人也会吃个痛快的，当然之后要承受同样程度的痛苦，而南方的东坡肘则过于腻了。真是鲁菜一绝，用清洗和佐料将嗜痂成癖的人喜而正常人厌恶的味清除掉，剩的异常味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而且独特得让人忘了这是猪的。乌鱼汤主要是靠椒，调来的汤味清亮，但又有郁的味，是古洛喜的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