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2/2)

石馨薇犹豫了，但最终她还是笑着说：“如果说我没有猜测那是不对的，但我也只是猜测，不敢说。因为我认为这个人不至于到如此程度。他的地位……哎！谁知呢？当然还有别人，人多杂，我是当领导的，免不了得罪一些人嘛。”

“那就随你们的便了。可以再调查嘛。不过，我有句俗话说得好，‘兔不吃窝边草’，可供你们参考。”

“有理。再扩大范围查查。”

“这人大上是掮客，就从那些拉条啦，氓火并时从中说和啦，从这人找起。关键是这人一定有前科。”

“找找指纹！这信大概是李安公司的人写的，电脑不是打字都不一样吗？对对电脑……不，这样太麻烦。走，去直接问问石馨薇，看她心中有没有数。”

“你是说这是胡说？”古洛问。

“是怎么向你们反映的？”

“好。现在咱们理这个问题吧。”胡亮指了指匿名信。

“当然是这个意思。可光我说有用吗？”石馨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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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伟这个小个正闭着睛听梅兰芳的京剧呢。他反正要退休了，于是便开始放纵自己，一般领导的隐私是最隐秘的，因为他有自己的办公室，有自己的车，有可以不告诉任何属的家。现在他只要在关门前，对秘书说一声“谁也不见”，就可以半躺在宽大的椅上，喝着茶，着中华烟，听那“一冰魄初转”了。“这梅兰芳还是好！为什么鲁迅那些人不喜他呢？”别小看何大伟，他当年也是看鲁迅书的人。

“明白了。”古洛站起来，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望，但同时他也知要找谁了。

“嗯，狗熊这个外号也许是这个家伙临时给自己起的，为了不让吕和义知自己的真实份。跟这买卖的人打，谁能透真实姓名呢。”

“这我们不能告诉你。这么说吧，我们要调查，自然有人会说话。”古洛卖着关。

“好吧。我们猜测你知这是谁给我们说的。当然也看来了我们很着急，不然不会此策的。希望你能帮助我们，这对你也有好。”古洛诚恳地说。

古洛没有瞒他，把匿名信给他看了。

“这信……哈哈……小到底憋不住了，来了！真是梁小丑！当初我怎么会答应提他呢？这叫什么品质？我就是不提他，看他怎么闹！还写上匿名信了，有呀！告他的信几麻袋都背不回去，他还告别人？”何大伟没有一儿城府，看到信就用谩骂的腔调自言自语起来。这就是一把手，因为平时里他们可以随意说话，没有人敢说个不字，于是，就养成了这无遮拦的习惯，天生沉默寡言的人不在此例。

“这……不好说。”其实，古洛知他在玩火，万一被这个女人猜是匿名信，不好要人命的。但时间迫，古洛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个案实在拖得太。”他在车上对胡亮说。这是在说服胡亮，胡亮，但心里也很张。“只要迅速抓住写匿名信的人，危险就解除了。这就是个矛盾。”古洛又解释说。胡亮还是，他想：“豁去了！相信这老像过去一样，从不犯错吧。”

他的疑问没能持续去，秘书还是打扰了他，用电话告诉他警察又来了。他急忙让两个警察来。他不会为打扰他听京剧而恼火的，因为他听京剧纯粹是无聊，而和警察打是个更解闷儿的好方式。

“嗯。我明白了。”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们相信吗？”她问。

这可真是个镇定的女人，有这样的心理素质，怪不得领导们都欣赏她呢。她听完古洛的话，沉思了一会儿，笑了笑。这一笑暴了她的年龄，那化过妆或者天生的细腻肤都遮掩不住岁月的痕迹，而这是潜藏在笑容中的。

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