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4)

受到来自冯文浩母亲的压力，致使最终以分手结局，并打掉怀多月的孩。失去人，失去孩，对她的人生更是一次毁灭打击，她甚至为此患上忧郁症。所以从目前接过的嫌疑人中，最有可能现神裂变的女只有余芬。”韩印又补充一句，“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虽然叶曦一直调，整个调查的主旨是志在解决“1·4碎尸案”，但对于突然现的“1·18碎尸案”的重大线索，她也必须重视起来，何况还有可能关乎“1·4碎尸案”。叶曦考虑了一说：“看来我们有必要找这个人，可她现在在哪啊？距冯文浩与她最后见面至今，也有好多年了吧，我们要怎么找这个人？”

韩印转从背包里拿一张照片给叶曦，说：“这是我向冯文浩借到的余芬照片，同时也要了她老家的地址。我们分行事，我去一趟她老家了解一况，你把照片复印分发到各分局、派所，让他们帮助协查一，如果她真与‘1·4碎尸案’有瓜葛，那她很可能现在本市。”

叶曦接过照片，若有所思地，然后说：“家里给老付就行，我陪你去一趟余芬老家，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是什么差错，我可没法向你们学校和省厅代。”

叶曦的话让韩印心里的，但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笑笑。笑罢，正：“如果余芬真的有神疾病，那么一直莫名萦绕在我前的那双睛和扰电话或许是来自于她。”

“对了，技术科查过了，扰电话来自一个临时号码，唯一一次通话便是昨夜和你的通话。距离电话拨最近的发塔，位于第一个抛尸现场华北路附近。”叶曦说。

韩印推了推镜，盯着窗外沉沉的夜：“也许她就是在那儿拨的。”

叶曦也转过盯着窗外，皱着眉说：“咱们先不扰电话是不是来自余芬，假定打电话的人是‘1·4碎尸案’的凶手，那么她扰你的目的是什么？她又要寻求什么帮助？是故意装神鬼，想扰咱们办案的思路吗？毕竟现在变声随都能买到，电话里虽然是女声，但也可能是男的打的。”

韩印：“这可能是有的，不过从以往一些变态犯罪的案例看，也可能存在另外两可能：一是凶手确实想寻求帮助。他厌倦杀人，也怀着的罪恶，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又没有勇气投案自首。例如‘连环杀手黄永’，他放过最后一个受害人，并不是怜悯受害人的世和祈求，而是他厌倦了杀戮，希望有人能报告警方阻止他；另一可能，则可能是一托词。是变态犯罪人在为自己的连续杀人或者即将采取的杀人行为，寻找合理的解释。就好像说，好吧，我努力过了，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我杀人，不是我的错。”

“既然她有你的电话号码，那么会不会是你曾经走访过的人？”叶曦问。

“也、也不一定，她从别的渠也能找到。”韩印咬了咬嘴，失神地说，“还有，我曾在尹君宿舍门拿名片给保卫科，不想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走了。”

叶曦眨眨睛，说：“这还真够邪门的。”

“是啊！这案太了。”韩印地舒了气。

“还有更的。”叶曦目光突然收，神凝重，“虎王山的胎印迹比对结果来了。”

“什么车？”

“省汽车集团品的一款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