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4)

”

突然间的顿悟，让韩印绪少有的激动，他绕到顾菲菲一边，不自禁拥住她以示庆祝，顾菲菲很是意外，僵着，冷冷地说：“这算什么？”

“什么，什么？这算是祝贺咱俩默契合作啊！要不然你觉得呢？”

“要是有别的意思，我就把你这双手扭断。”顾菲菲声音仍然冷冷的，但脸上的神与韩印一样兴奋，她轻轻拍着韩印的后背，祝贺他终于一步锁定嫌疑人了。

兴奋劲过了，二人赶回到法医办公室，找当年认尸的记录。发现签字确认碎尸份的竟然是余芬，这有些不合常理，理说应该由带队老师来签这个字。韩印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他掏手机把电话挂到付林那儿，他估摸着付林应该很了解当年认尸的况。

电话里，付林的声音一开始有些糊，显然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可当他听到韩印说起刚刚的发现时，声音立洪亮起来。

付林在电话中介绍：当年正好是他负责接待认尸的古都大学学生和老师，原本在接待室师生们看过被害人的一些衣，就基本确认了碎尸份，但当中一个女学生烈要求亲看一尸，于是付林就把她带到解剖室。可能是想让她看得清楚些，法医就把颅摆到一个小台上，付林特别仔细地回忆了一，当时尹君的确实是竖着摆放的，而且面朝的正是南面方向。

挂掉电话，韩印对顾菲菲复述了付林的介绍。顾菲菲想了一，迟疑地说：“当年负责尸检的法医况我曾经询问过，他已经因病去世了，那看过颅摆放方式的就只剩付林和余芬了……”

“不会是付林！”韩印脱打断顾菲菲的话，“如果是他作案，他的动机只能是希望通过模仿作案来引起警方的注意，从而重新对‘1·18碎尸案’行调查，那么他只需要作一次案就足够了，而且他的年龄也不相符。”

“那就是余芬了。”顾菲菲顿了一说，“可我听叶队说你已经将她排案了啊！”

“要是余芬的话，那我针对凶手的所有侧写几乎全被推翻，但这概率很小，案特征非常明显，凶手的行为不是隐蔽在山多年的余芬所能到的。当然理论上不能绝对排除她是凶手的可能，但我更倾向凶手是她边的人！”韩印语气定地说。

“你的意思说，余芬曾把自己看到颅的形，详细描述给边的某个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凶手？”顾菲菲叹息一声，继续说，“真没想到余芬会成为两起碎尸案中最关键的人，看来最最重要的是尽全力找到她！”

韩印，手机拨号键，这次是打给叶曦的……窗外的细雨不知何时已悄悄停，夜中云正逐渐散去，看来明天将会是一个光灿烂的好天气，但愿“1·4碎尸案”同样也会迎来曙光！

次日，专案组例会。

会议刚开始，武局突然现在会议室，他脸凝重，在叶曦耳边轻语几句，便接会议的主持权，大家都能觉到会有某项重大的决定要宣布。韩印的心一提到了嗓，担心局不住来自上方的压力，需要找一个“替死鬼”来对目前办案不利的局面负责，这个替死鬼必然是叶曦无疑，而她也很可能连带着被踢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