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4)

“那给她打电话啊。”

叶曦有些被韩印绕迷糊了，皱着眉问：“那他为什么每个月给余芬那么多钱呢？他们之间会是什么样的关系？”

对于韩印和叶曦的请求，顾菲菲似乎早有预料，所以她先前并未急于对尸行解剖。

……

“咱们不一定要把关注放在‘人’这条线上。”韩印接叶曦的话说，“他之所以敢抛余芬，是因为他和余芬没有那方面的关系，而他妻也知余芬的存在，并非常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即使她知了我们今天的对话，也很清楚牟凡说的不是真的。”

“代笔！余芬有可能是牟凡小说的代笔。”韩印顿了一，从兜里掏一个证袋，将雪茄装了去，接着说，“我刚才一提起‘代笔门’的话题，牟凡嘴抿得很，表极不自然，意味着我的问题带给他很大的压力。”

这在尸上提取指纹的方法，国外的法医实验室中比较常用。力黏合剂是由氰基丙烯酸盐酯制成的，利用对其加散发的烟，附着在指纹的油脂面上，再通过带有颜的着剂将指纹显现来。这与国以502胶为主要成分，制成显现肤潜在指纹滤纸的原理差不多，但有鉴于尸状况不够理想，所以使用前面的方法。由于指纹上的质与肤分相近，通常在人上提取指纹是非常困难的事，何况是一已经开始腐败了的尸，对于最终的结果，顾菲菲表示不容乐观。

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韩印将他拉到一边，关心地问：“你又怎么了？什么事了？”

“他想隐藏什么呢？是想隐藏他真实人的份？”叶曦一脸疑惑，顿了顿说，“他真实人与余芬有什么不同，都是包养女人，难被他妻知了‘待遇’会不同？”

韩印想了一，说：“那位作家的小说，我没怎么看过，那位所谓的专家，我也不怎么了解，不过咱们是警察，当然应该遵循证据，没有证据任何指责都不构成事实。”

市局，法医解剖室。

叶曦笑着打趣，使劲踩了脚油门，汽车飞驶去。这一瞬间，韩印好像看到一个影在街边晃了一，那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定有一肚疑问，便赶解释：“这牟凡肯定有人，但不会是余芬，他这么轻易代和余芬的人关系，显然想隐藏更的幕。”

看着白的烟雾在密封中弥漫着，渐渐烈，所有人的心都悬在了半空。如果在尸上能够提取到指纹，并与牟凡的匹，那么他很可能就是杀死余芬的凶手，甚至也是“1·4碎尸案”的凶手，可想而知，指纹的结果，对专案组有多么重要。由于此方法，需要相当的时间才能看到结果，所以这一夜对专案组来说将是个不眠之夜。叶曦、韩印、付林、康小北、姚刚等这些专案组骨，他们齐聚在解剖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康小北似乎更加张。他手里不停地摆着手机，时而将手机贴到耳边，又失落地放，时而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嘴里念念有词。

“没什么。”康小北尴尬地笑笑说，“这两天忙，没空接晶晶班，她最近又都班晚的，我有些不放心。”

“立场很鲜明嘛！小警察！”

“那就要看顾菲菲有没有这个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了！”韩印笑着，冲着前方挥挥手，“走吧，去法医室！”

“哎，对了，你怎么看所谓‘代笔门’之争的？”叶曦发动起车，随问。

“给她家里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了？”

凌晨3，结果来了：在余芬右手腕的主动脉附近提取到一枚指纹，经比对后与牟凡留在雪茄上的指纹完全相符

康小北看看表，咬了咬嘴说：“算了，这么晚了，别打扰叔叔阿姨了，也许她只是手机没电了。”

“打了，手机关机。”

“如果是这样的话，8000块钱和丢掉的盘就能解释得通了。可能他和余芬之间现了争执，所以他要毁掉证据，这意味着他有足够的杀人动机。所以你问他要雪茄，是想比对他的指纹对不对？”叶曦终于醒悟过来，但随即开始担心比对样本的问题，“可咱们在现场提取到的指纹，证明都是属于死者的，你不会想打尸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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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和助手们正在用塑胶搭建一个方形框架，然后在框架上扣上塑料薄，将余芬的尸和一加了的“力黏合剂”，共同密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