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5)

一阵阵涌上来的酸。

搜索了一会儿，突然他猛地一拍自己的后脖颈，嘴里忍不住嚷：“真是太笨了，从一个孩的心理来说，在这样的空间里，当然愿意接近光亮的地方，那么当年小王伟在车库里活动的范围，应该仅限于车库门边的位置。就算他在墙上留些什么，也只会留在两扇大铁门附近的墙上。”

果然顺着这一思路，韩印很快在靠近门东侧的墙上发现了一些涂画——准确说应该叫“刻画”，因为从地上散落的一些断裂的铁丝来判断，那些画应该是小王伟用铁丝刻在泥墙上的，所以直到今天仍能清楚地看到他所要表达的容。

韩印用手机拍了那些画，放手机睛仍凝滞在刻画上，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一幅画面。

那些个午后，当太从偏西北方向照车库，从铁门隙中透的光亮投在靠近门边东侧的墙上，孤单的小王伟借助这微弱的光亮，用铁丝在墙上一一刻自己的梦想与哀伤。

韩印现在特别想知，为什么一个母亲要如此这般折磨自己的孩？母亲和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王伟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提起王伟的家事，王伟二叔的表和言语中都透着无尽伤，老人家唏嘘一阵，才：“我父母一共养育了三个孩，王伟他爸排行最小。我们家几代人都在镇上杀猪卖的生意，在整个镇也算有些名号。到了我们这一辈，父母当然希望把手艺和生意传接去，可只有我和老大愿意，老三打小就表示大绝不会一个屠夫。小时候，他宁愿跑老山林里摘野果，掏鸟，也不愿跟父亲学手艺。这一他还不如王伟小时候，偶尔帮帮我的忙，也学得有模有样，因此我还送过他一整刀。”

“后来，老三和本镇的一个女孩成了家。那女孩漂亮的，也多，两人结婚没多久，便跑到市去倒腾服装了，王伟就是在那个时候生的。你还别说，折腾了七八年两还真攒不少家底，不但在我家旁边盖起了这栋二层小楼，还买了一辆租车。那可是全镇第一个租车生意的，我们全家人都觉得脸上有光。从那时开始，老三便早晚归，把心思全用到租车上，结果那几年钱是没少赚，可后院起火了。”

“也许是在家待着不用活，闲着难受，又不愁没钱，老三媳妇开始衷打扮，整天把自己收拾得绿绿的在镇上招摇。没过多久镇上便开始有些闲话，说她和镇上一个小白脸好上了。那小白脸父母早亡，没个正经工作，人得倒是大大英俊的，也就靠着他那张脸，整天吃女人的饭。我当时觉得老三媳妇人那么明，不会这么糊涂吧？可谁知后来还真就成了真事。”

“我记得那年王伟11岁，好像是八九月，对就是八月底，王伟还在放暑假。那天晚上7多，老三突然跑到我家，说他完车回来发现媳妇不见了，媳妇的衣服和首饰还有家里所有的钱也都不见了，估计是跟人跑了。我当时一合计准是和那小白脸。果然，第二天小脸就没在镇上现。”

“这件事对老三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再加上不知怎么的老三媳妇跟小白脸私奔的消息又在镇上传开了，老三是逢人不敢抬，整天以酒浇愁，慢慢便养成了酗酒的病。”

“后来连车也开不了了，就把车卖了整天待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是喝酒，再就是——打孩。”

……

大爷叙述到最后，禁不住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