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4/4)

态杀手都是他崇拜的对象。”

“什么‘开膛手杰克’粉丝？什么变态杀手粉丝？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一旁的吴斌，不明就里，瞪着布满血丝的睛急切问。

“噢，是这样的……”韩印向吴斌大致解释了一番，表示相关行为分析等回队里再详细呈上，然后转过对顾菲菲说，“看来必须要调整昨夜的‘犯罪侧写’了！”

“对，尤其是动机方面。”顾菲菲心领神会地说。

直到现场勘查结束，吴斌宣布收队，杜英雄都未敢再靠近尸，当然可能大半原因是觉得尴尬。周围把守现场的民警一直在偷笑，让他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扒开一条地钻去。好在回程的一路上，韩印和顾菲菲都没搭理他，不然他会觉得更尴尬。不过，艾小不会放过这个“调戏”他的机会，一个劲地冲他挤眉，学着他呕吐的模样……

第四章 杀人验

两起模仿作案的原案件，在变态犯罪历史上，都是非常著名的案例。而它们之所以称得上著名，一方面，是因为凶手作案手段极端残忍；另一方面，则因为它们至今仍然是悬而未解的案件。这便赋予它们神秘的彩，数十年来不断有人痴迷于这两起悬案的研究，希望能够挖掘真相。那么本案凶手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因为痴迷于挖掘真相，导致走火？还是对凶手的一崇拜和致敬？还是一想要学习和会变态犯罪的快？总之，随着第二起模仿案件的现，凶手的作案动机便更加难以捉摸了。

起初，韩印以为凶手作案的目标，主要是针对女，但现在看来不是“坐台小”还是“舞厅歌手”，都只是凶手模仿犯罪中的而已，对于整个案件来说她们的份没有太多的研究价值。当然，如果有线索证明她们之间存在集，就另当别论了，可惜直到目前为止，专案组方面还未找到两名受害者在生活中的关联之。

同样，凶手此次作案的表现，与其首次作案一样，对悬案细节的模仿十分准。也同样，如韩印先前分析的，这是一次有充分预谋的作案。凶手一定曾在两个受害者周围现过，而且案发现场相隔很近，说明凶手对玉山街非常熟悉，甚至也许就居住在那儿。那么，接来的工作重，是集中警力在两个案发现场附近以及死者的工作场所，寻找潜在的目击证人，询问在案发前是否有形迹可疑的人现。

对玉山街细致的排查，结果可以说一好一坏。

坏的方面，是两名死者之间确实没有任何联系；好的一面，是有一名在街边拉客的“小”，表示曾在半夜里目睹有人在第一起案现场徘徊，而且还一直手舞足蹈地比画着，但时间不是在案发前，而是在最近。

会不会是凶手重返现场温习快呢？如果是，他会不会重返第二个现场？针对“站街小”提供的线索，韩印建议专案组对圆形广场行严密监控，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当晚那个影就现了。

晚上11多，街上人车渐渐稀少，一名着黑运动装、灰运动帽的男，监视范围。他从广场边的一条胡同中钻，帽檐压得很低，站在街边左右张望了一，然后装作很随意的样，缓缓向广场中间的坛靠近。

他在坛边定住，怔怔地注视着坛中的杂草，像是在沉思，片刻之后，他开始围着坛转悠，嘴里振振有词，双手胡比画着……

吴斌一声令，几名警员从监视车辆上来，迅速向广场中央靠拢。男见几个壮实的汉朝他奔过来，急忙转飞快向广场另一侧的居民区跑去……

那居民区面积很大，当中错了若条胡同，里面黑漆漆的，地势坑坑洼洼、低不平，追赶去的警员不敢放开来跑，只能摸索着前行，目标很快便没了踪影。

几个警员正自沮丧，突然听到不远传来细微的声。顺着声音找过去，一个警员亮手机屏幕照了照，看见正是目标男躺在地上，脸上满是鲜血，敢这哥们儿路也不熟啊，慌不择路把自己撞倒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警员随即掏手铐，把男双手铐住，从地上拖拽起来。

在广场中抓捕到的男，很快被带回刑警队。他脸上的伤势并不重，经过简单理，便被送审讯室，接受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