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5)

“这样看来，小狗很可能是凶手偷走的，说明他对梁艳的况和生活习惯有一定了解，也更加证明了他一直潜伏在玉山街。”顾菲菲总结。

吴斌，语气沉重：“对，肯定是那样，可是动机呢？为什么有人要烧毁老档案室呢？”

“那咱们接来要朝哪个方向查？对了，第三起案你们查到先例了吗？”吴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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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是这样对民警说的。”吴斌。

“对了，你还要为我们两件事——调查一那个帮助梁艳找小狗的派所民警，后两起案中都有他的影，也许不是巧合；还有，需要你查一这个地址在哪儿。”韩印递给吴斌一个字条。

顾菲菲再次与韩印暗暗换了神，结束谈话的姿态，说：“那就先这样吧，你专心失火的善后工作，案的事我们会尽力的。”

“那也好，是够我忙的……”吴斌冲韩印和顾菲菲投去激的一瞥，随即表凝重起来，叹了气说，“唉！也许……也许还有一件纵火案要我来调查！”

“关于她是如何现在公园里的问题，我们在玉山街派所一位民警的协助，也找到了答案。据那位民警说：昨天傍晚，梁艳到派所报案，声称自己养的小狗被人偷了，民警一步了解况，发现其实是梁艳自己在公园里遛狗时，不小心把狗丢的。不过，好心的民警还是随她一同去公园帮助寻找，但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未见小狗踪影。见天已晚，民警劝梁艳先回去，但梁艳说小狗是她的命，不找到绝不回家。民警见她态度决，再加上自己还要值班，只好嘱咐她几句，便先回所里了。对了，你们也见过他，就是在第二起案中，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民警。”

“梁艳是不是每天傍晚都到公园遛狗？”吴斌话刚说完，韩印跟着问。

“‘电路老化’只是官方辞令，用于糊媒的，原因还不清楚，不过局要我尽快了结失火的事，以免事态扩大，对局里的形象造成负面影响。只是我觉得……”自提起失火这个话题，吴斌就显得闪闪烁烁，好像有些话他不知该不该对韩印和顾菲菲讲，以至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他注视着顾菲菲和韩印，斟酌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我觉得很可能是人为纵火。我问过一些同事当时的形，他们有的说是科室里接到急疏散的电话，有的说是听到走廊里有人喊失火，让大家到院中集合，可当时大家都没觉到楼有失火的迹象。不过他们都认为没人敢对市公安局开这样的玩笑，所以便随着人疏散了。我还重问了档案室的两名工作人员，他们也表示是接到疏散电话才撤离的，而当时档案室一切正常，未闻到一烟味，这一两人都非常肯定。随后，我让技术科查了一打各科室要求急疏散的电话，发现是来自一个新开卡的手机。第一通电话是打给局里办公楼保安监控室的，据接电话的保安主说，当时电话里的人以不容置疑的气，要求立即关掉所有设备以及电源，甚至连ups电源（不间断电源）也要关掉，以免由于火势蔓延造成更大的损失；而第二通电话就是打给档案室了……说到这里，我想你们应该很明白了吧？”

“很明显‘疏散在前，失火在后’，威吓监控室关掉监控设备，将档案室的工作人员调离，纵火者便有如无形，从容地火，又悄无声息地混迹到混的人群中离开，不是谁，这个人都太聪明了！”顾菲菲叹。

“他不仅聪明，而且非常熟悉市局办公楼的电话和地形，不意外的话，纵火者应该就来自市局。”韩印接她的话。

韩印与顾菲菲飞快对视一，沉了一，说：“目前还未查到，所以接来重还是要围绕第三起案调查，挖掘受害者梁艳的信息。也许除了年纪、外貌等，她上还有某项特质是凶手需要的。”韩印顿了一，微笑着说，“不过你们局里刚失了火，肯定有一大摊善后工作等着你去理，梁艳的调查就由我们来吧。”

大半辈都生活在玉山街，就住在案发公园附近。她退休前是玉山街办事的工作人员，平时为人和善，与周围邻居相和睦，从不招惹是非，社会关系也很简单，丈夫早年因病去世，有一个女儿嫁到了外地。单就她本人的况而言，很难找到被杀的动机，也许和前两起案一样，她也不过是而已，凶手可能为了模仿某个案例，需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作为受害者。

“纵火案？不是电路老化造成的失火吗？”顾菲菲故作不解的样问。

“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