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4/5)

，尤其是与梁艳原先共同工作过的科室人员，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能将梁艳和1979年发生的案联系起来的人，至少也要在街办事工作三十多年，而符合这个条件在职的街工作人员只有两个，一个是街民政科的科，另一个便是街主任。顾菲菲和韩印决定先与这两个人一，如果不行再找些退休人员了解况。

首先接的是民政科科，他是一个年近甲的老人。他一上来便表示，听说梁艳被杀了，但况不是很了解。这倒不是假话，首起案件的细节通过本地网络传去之后，给市领导和警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于是接来的两起案，警方都在第一时间封闭了案发现场，也严令相关人员，除非调查需要，否则不得将任何细节透去。

随后民政科表示，他和梁艳年龄相仿，平时走动得多，对她的况比较熟悉，如果警方想了解梁艳生前的各方面问题都可以问他。

韩印听他这个话，知找对人了，便开门见山地问：“当年梁艳工作的科室有几个女的？”

民政科短暂回忆了一，说：“加上梁艳总共四个。”

“那几个人的近况您了解吗？”韩印又问。

“她们比梁艳年龄大，退休得也早，现在都还不错，一直和梁艳有来往，没听说谁和梁艳有什么矛盾和仇怨啊？她们一个现在……”

“都健在就不必介绍了。”顾菲菲摆摆手，打断民政科的话。

“你说‘都健在’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你们认为这几个老太太里，有人杀了梁艳呢。”民政科一脸纳闷，想来是摸不准这次问话的用意。

“梁艳在这里与谁走得比较近？有没有很早以前去世的？”韩印接话问。

“倒真有一个，她叫白秀云，与梁艳同一年来的，虽不在一个科室，但两人关系很好。”民政科不假思索地说，但提到“白秀云”三个字，他脸倏地黯淡来，语气悲恸地说，“秀云是个命苦的姑娘，结婚没多久，在机械厂工作的丈夫便死于家族遗传的肺病。理完丧事，她才发现已经怀两个多月，周围的人都劝她把孩打掉，趁年轻再找一个，可她是把孩生了来，要一个人把孩抚养大。可惜她也惨遭劫难，而且死得很屈辱，听说是被先后杀的。”

“白秀云是不是住在方程街凌路279号105室？事那天是1979年12月28号，对吗？”顾菲菲有些激动，她知离早年那起杀案越来越近了。

“好像是吧，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记不太清楚，但确实是1979年冬天的事。”民政科迟疑了一，满脸疑惑地说，“你们不是查梁艳的案吗？怎么又提起白秀云了？她们的案之间有关系吗？”

“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些，白秀云的其他况，包括她被杀的信息，你了解吗？”顾菲菲撇开民政科的疑问，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问。

“噢，我和她并不熟，刚刚那些我也是听梁艳提起的。要说白秀云的况，可能我们主任陈辉了解一些，当年他们是一个科室的，都在宣传科事。”民政科欠了欠，一边从椅上站起来，一边说，“这会儿他应该在，要不我带你们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