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5/5)

不是他在为自己的父亲鸣不平吗？看来，徐嫌疑很大……众人一边走电梯，一边讨论徐的问题。看着电梯门即将关上，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一个帽的男人，他伸手拉住电梯门，可正要来的时候，却不知为何又猛地缩回，低转慌地冲楼梯走去。

“这人有病吧，什么意思，是怕咱几个把他吃了吗？”艾小没好气地使劲着电梯开关。

“这人怎么有些面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等等，鸭帽……他就是到招待所送信的那个人！”杜英雄反应过来为时已晚，电梯已经向开动。

瘤医院大堂的一电梯门打开后，从里面冲一伙人来。他们分工明确：一人直奔电梯左手边的安全通而去，一人迅速穿过大堂冲到医院大门外，另有两名靓丽女负责在大堂中机警地四逡巡，还有一人朝门值班保安亮证件，要求保安立即带他到监控室——“送信者”很可能就是凶手，既然在医院不期而遇，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他。

几分钟后，安全通的红铁门被推开，只见杜英雄押着一个着鸭帽的男走来。顾菲菲朝他使了个，示意把人直接带到外面车上去。

将人带到车上，众人仔细一打量竟然都认识，他就是在第二起案件现场陪在民警徐边的那个协警。当时杜英雄光顾着呕吐，对协警只是恍惚地有印象，没有其余人那么记忆刻。

“你是跟踪我们到医院的？”顾菲菲皱起眉，扬着问。

“不……不，我跟踪你们什么？要是跟踪你们也不会误乘一电梯啊！我是去医院看个朋友。”协警辩解。

“那字条总是你送到招待所的吧？”顾菲菲跟着问。

“对，是我。”协警，唯唯诺诺地说，“但……但我是替别人送的。”

“替谁送的？”顾菲菲追问。

“这个……这个……”协警吞吞吐吐的，看似不想卖幕后的人。

“你知不知，也许你帮助传递字条的人，就是在玉山街杀人的凶手，你这样帮他，是想当帮凶吗？”杜英雄指着协警的鼻，语气严厉地说。

“不……不……不，徐不可能是凶手……”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协警声音放轻，，“他……他只是想帮你们快破案而已。”

“你是说是徐指使你给我们送字条的？”顾菲菲接话，转与韩印和吴斌对了对神。

韩印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刚刚获悉民警徐即是徐宏之时，便觉得他有作案动机，现在又证明字条是他指使协警所送，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韩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打量了协警一，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徐不是凶手？”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和徐哥相时间了，觉得他是个特别好的人。”协警迟疑了一，继续说，“和你们说实话吧，徐哥他爸的事他和我讲过。他说他之所以当警察，就是想有一天替他爸洗清冤枉，为此他一直很努力地表现，想调市局刑警队。他跟我说只有到刑警队，才有可能接到他爸当年案件的档案，可是上级一直不给他机会，让他有些心灰意冷。不过，他说即使去了刑警队，他爸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也翻不了案，因为当年冤枉他爸的警察现在在局里正位权重。”

“既然他不是凶手，那吗不大大方方找我们反映问题，而是偷偷摸摸地搞些小动作？”艾小不服气地话说。

“这个我也问过他，他说如果你们知他的份，就一定会把他列为嫌疑人行调查，他不想误导你们查案的方向，也不想你们把时间浪费在他上。”协警回答得相当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