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3)

气中的时间。时间越，颜会越。有的命案现场，第一次去勘查，地面血迹是红的，两周后去复勘，血迹就会变成黑。前的这些血迹颜浅不一，那么，是不是可以断定，凶手是分了好几天、多次现场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苏眉说。

林涛起，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我们说：“电话确认了一，两个死者的衣服袋里都有家中的钥匙，凶手没有从他们上获取家门的钥匙。”

“那就是凶手本就有他们家中的钥匙。”我说。

“那会是什么人？”林涛说，“难不成是他们俩中谁的姘？”

我不置可否，说：“先不猜测，再对这个屋行一番搜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文证材料。有的时候，鬼使神差，死者会在以前的一些资料里告诉我们凶手是谁。”

死者结婚不久，杂不多，我们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了几本男死者的日记和两本貌似是账本一样的东西。

回到专案组，包斩他们组也有了新的发现。

包斩等十名勘查员和市局的法医又对行了一次地毯式搜索，两名死者的尸骨基本找齐了。骨上的组织基本消失殆尽，有些被油炸后抛弃在里，有些则腐败后无法从淤泥里分辨。

“小区里的不可能把骨冲离原始抛弃地很远，但是尸块在整个小区的各个附近都有发现，说明凶手的抛尸行为遍布了整个小区。”

“我看见的是，尸块全抛弃在小区里。”梁教授说，“凶手不远。”

“虽然有指纹，”林涛说，“这个小区二十一栋楼，每栋楼八十八，每都有两至五人，这一共得有好几千人，逐一排查，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而且，小区很多房都是租房，动人多，确实不好定人。”我说。

“还有，”市局王法医说，“两名死者的颅骨都找到了。都被剥了，但是从骨质损伤上看，两名死者都是死于重度颅脑损伤。”

“被人打的？”画龙说，“致伤工呢？”

“致伤工比较有特征。”王法医打开幻灯片。

两名死者的颅都被剥离了面肤和，面的肌已经腐败成酱油，附近的肌纹理还清晰可见，两颗颅放在解剖台上森恐怖。

女死者的颅骨有个大的空，可以推断死者生前遭受了一个钝的重击，颅骨穿孔骨折。男死者的骨也有圆形的凹陷骨折。两名死者是死于同一工，只是男的颅骨厚，所以损伤轻一些罢了。

随着图片的放大，死者颅骨骨折边缘的规则痕迹逐步明晰。我说：“圆形的大锤。”

“直径有十几厘米。”王法医说。

“这大锤，一般人家里是不会有的。”梁教授说，“见得比较多的，是砸墙的工人用的那。”

“装修工人！”林涛说，“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可能会有死者家里的钥匙了。”

一直低的苏眉此时抬起来，说：“可是，死者家在装修完成后，换了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