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4)

“看起来不是他。”局说，“经过突审，他没有任何反常迹象，他家也搜查过了，没有任何疑，验证他不在场证据的工作正在行。”

我们驾着车赶回了专案组，不所料，一屋人眉锁。

“既然这样，我们抓来审审看吧。”局说。

我打通了侦查员的电话，然后把电话递给韩亮：“亮弟，让侦查员给你指个路，我突然想去嫌疑人李立家附近看看。”

“个人条件很符合，但是地理条件不符合。”林涛和我想到了一起。

从鲍光的家里来，我们走了十五分钟才走上路，上了韩亮的车，开往抛尸地。这条路线几乎走了县城的对角线。半个小时后，我们才到达了位于县城东南角的抛尸地。这也是个居民区，但是楼房并不密集，而且这才晚上九，就已经静悄悄的了。

在警察们抓人、审人的空当，我、大宝和林涛坐着韩亮开的车准备沿县城走一圈。其实不是为了欣赏洋县的夜市，也不是去吃大排档龙虾。我们是想掌握一鲍光的家与其被抛尸地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大宝问，“不是条件很符合吗？”

沉默了一阵后，局起打开会议室门，说：“你们辛苦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我们再研究一

有的时候，从现场绘图上，本无法觉得到现场的方位和距离，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数学很差的理科生来说。

“有网络啊，”大宝嘴，“前两天我还在网上看到一则火的微博，说是用石灰理尸，然后用锤砸碎，冲什么的。全凭想象，幼稚得要死。”

“那会不会是鲍光自己乘车、打车到了李立家附近？”局问，“毕竟他们年龄相差不大，而且鲍光也不知李立和他父亲的仇恨。”

李立家楼还停着他的三托车，托车车厢上摆着一些锅灶用，这是他维持生计的家伙事儿。虽然李立家住在县城中心，但是他每天去县城西北角摆摊，还是需要骑上一段不短路程的车。

局陷了沉思。

“不会。”我说，“从鲍光家走来，上大路都要十五分钟的时间。”

“那会不会是李立在鲍光家附近杀人？”

我理解局的心，本来现的一丝曙光，被我这么一说，又重回了黑暗。这个案一旦就这样陷僵局，就会比较麻烦。因为现场被破坏，尸腐败严重，我们没有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甚至连甄别犯罪嫌疑人都无计可施。

“对于这些毁尸手段，”我说，“不能不能提示他的年龄，至少提示了他的心理和阅历。这是个阅历非常不丰富的人。”

。”局说。

我站在车侧，想了想，突然猛地拍了一脑袋，说：“完了，抓错人了。”

鲍光的家位于县城西北角的一个密集居民区，这里是大排档最多，晚上最闹的地方。鲍光的父母选择在这里租房是很明智的。从他的家里到大排档一条街，只需要步行十分钟的路程。但是这个密集居民区的房多半是违章建筑，盖得密密麻麻，假如有了火灾，消防车都没法。所以，这里也没有监控摄像。

李立家的灯亮着，还有一些光束在绕来绕去，显然已经有技术人员他家，正对他家行搜查。

“应该不是他的。”我说，“我们一直在注重犯罪分刻画条件，却忽略了关键一，就是死亡时间问题。据我们推断，死者是在末次餐后两小时左右死亡的。死者鲍光是在九日中午十二吃的饭，一半才离开家。那么，距离他死亡，只剩半个小时的时间。李立是不可能在半个小时之把鲍光带回家再杀死的，即便是骑车，也不可能。”

韩亮被我们称为活gps，因为经常差、喜看地图，而且方向超群，所以全省各地没有他找不到的地方。很快，他就开着车带我们来到了位于县城中心的李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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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我说，“死者死亡是在中午时分，哪儿都是人，只有可能是在室遇害，才不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