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4)

坐着两名便衣警察，其中一位问：“我们经过医生的允许，向你问几个问题，你觉得可以回答就回答，觉得不适，我们随时终止谈话。”

男人无力地了。

警察问：“昨天你受伤的经过是怎么样的？”

男人：“十多，有人敲门，我开了门，门就我。”说完剧烈咳嗽了几声。

警察：“几个人？你认识不？”

男人：“一个不认识的痞。”

警察：“知他为什么你吗？”

男人摇了摇。

警察：“他什么样？”

男人：“黑衣服，白衣服，平，其他不记得了。”

“个有多呢？胖还是瘦？有没有什么特征？到底穿的是什么颜的衣服？”

男人又摇了摇。

“你有什么仇家吗？或者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男人沉默了半晌，摇了摇说：“我活了一辈，从没树过敌人。”

这时，可能是警察注意到了男人面的异常，突然站起来握住了他的手，并招呼另一名警察去喊医生，十几秒后，几名医生护士冲了来对男人实施急救，最终医生直起了上，一边摇了摇，一边开始收拾械。

我看得发麻，虽然是法医的，整天面对死亡，但在医院实习期结束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逝去的过程。

我定了定神，问：“他突然死了，不会是询问给问的吧？家属没找警察麻烦吗？”

赵永说：“死者家属绪比较激烈，烈要求我们去询问死者，要尽快破案，不然我们不会贸然去问的。而且他们经过了医生的允许才去问的，为了防止意外才架了摄像机，没想到真发生了意外。不，也不能说是意外，后来医生说，他生前有冠心病，加之这次外伤导致心脏破裂，虽经手术，但不可预测的后果很多，随时可能心骤停，和询问无关。”

我的心里稍安，了，脑里想的全是男人说的那简短的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