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4)

不是工。”我说，“创这么密集，应该是死者于一个固定位置形成的。那么就有两个问题现了，第一，凶手既然要杀死她，为什么还要在她上砸这么多小伤；第二，死者为什么会在没有死的时候不动弹，保持固定位置让凶手砸。”

“凶手可能是心理有问题。”黄支队说，“死者也有可能是在中毒、昏迷的况被打击的。”

“颅脑没有损伤，如果是昏迷，只有可能是用药了。”我说，“取心血毒化验吧。”

“调查清楚死者是什么时候吃的晚饭了吗？”我一边用手术刀切开尸的胃、十二指和小，一边说，“烧死的尸没法用温度来判断死亡时间，想准确判断，只有看胃容的消化、迁移况了。”

“这个没问题，”黄支队说，“经调查，死者午六去巷的小吃店吃了晚饭。”

“据消化况，”我用手术刀拨着那些黄油油的胃容，抬肘蹭了蹭鼻说，“胃还有不少糜状质，我判断死者是末次餐后五小时死亡的。”

“消防队说十一半起火的。”黄支队说，“你判断十一之前死亡，这就有至少半个小时的时间差。那么，凶手杀害了死者后，半小时才火，他在些什么呢？”

“你们看，这是什么？”在一旁观察死者面的法医突然一句话把我和黄支队从思考中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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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黄支队凑过去看，原来法医在死者的鼻孔里夹了一蓝的纤维。

黄支队接过纤维，放在解剖室的显微镜观察：“这是防布的纤维，很多衣服都是用这样的材料制成的。”

“看来，这样的纤维还不少啊。”我仔细用刀片刮着死者脸上的烟灰炭末，果真在刮来的漆黑的质中，发现了一些蓝的防布片，最大的一块儿约有几个平方毫米。

法医还在死者耳附近用止血钳钳来一块和肤粘连在一起的白布片，布片的边缘也可以看到蓝的纤维，布片上面印着m开的一排英文，字迹无法辨认。

我接着说：“可以断定，现场燃烧的时候，有一件蓝的衣服覆盖在死者的面。这个白的布片是衣服的商标。”

“这能说明什么呢？”法医问。

“心理学家有过一项研究，”我说，“如果一个人杀死了自己比较尊重、敬畏的人，会害怕看见死者的脸。有些人会用一些遮盖住死者的脸，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

“你是说，熟人作案？”黄支队说完，转看向窗外蹲在地上的刘伟。

“调查况显示，俞婉婷为人吝啬，没有什么非常要好的朋友，没有什么明显的矛盾关系，没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侦查员在一旁说，“如果判断是熟人作案，那么她丈夫有重大作案嫌疑。”

“可是刘伟说他昨天上午就差去了上海。”法医说。

“他可以故意这样说，伪造不在场证据。”黄支队说，“我还看见了他手臂上有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