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3)

“你说得对。”师父说，“不过倒错心理因为个差异而多多样，有的恋足癖也会和别人发生行为，有的恋童癖、恋尸癖也会和正常人发生行为。这一恋足癖，在后并不能完全得到满足，而要通过恋足来继续获得快。”

林涛了，转拿电话通知市局痕检同志携带提取牙模的工尽快到殡仪馆来。

“别急，”师父摆了摆手，“如果是轻微损伤，可能并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但是尸经过冷冻以后，会有显现损伤的作用。”

“杀人以后，咬她的脚？”大宝瞪大了睛。

“那好吧，”刘支队说，“重查邻村、夜间会经过现场或是经常在现场附近徘徊的，可能有恋足癖的青壮年男。同时小分警力查本

师父顿了顿，转对林涛说：“我看这个损伤有条件提取牙模，和dna一样能作为证据使用。”

一路无语，我们很快来到了殡仪馆停尸间。

“是啊，关键是死者上的抵抗伤并不太多。”我拿起凉鞋看了看说，“这老式的鞋直接脱还不太好脱，鞋的扣襻是打开的。说明凶手是先解开鞋扣襻，再脱死者的鞋。如果这样，凶手就没有其余的手去控制死者。”

我认可。确实在很多案例中，都是通过冷冻，发现了尸上原先并没有被发现的损伤。在《中国法医学杂志》上也曾刊登过《利用冷冻显现尸损伤》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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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听说，恋足癖是只对脚有兴趣，对其他位没兴趣的。”我说，“这个案有行为啊。”

“居然真的有损伤！”我惊讶地喊。

“凶手脱鞋的时候，死者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大宝说。

我，说：“造成的损伤是有明显生活反应的，这说明凶手是完成了、杀人行为以后，才去脱死者的鞋的，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多余动作。”

我用止血钳夹起一个酒棉球拭着损伤位，几微小的表剥脱逐渐显现来。

“所以我说疙瘩只解开了一半。”师父说，“去殡仪馆，复检尸。”

在满耳的冰箱压缩机轰鸣声中，我们找到了停放小蔡的尸柜。尸刚被拉来，我们都同时注意到了小蔡脚趾位的损伤。

“多损伤整齐排列，单个损伤不足零五厘米，宽不足一毫米。”我的脊梁突然凉了一，“是牙印！”

专案组里，师父公布了我们之前的所有工作，并圈定了侦查范围：“显而易见，这是一起溜门室实施杀人的案件。凶手应该是一名心理变态患者，更详细地说，是一名恋足癖患者。这样的人，平时会喜看别人的脚，喜别人的袜，甚至希望别人来踩踏他。至于侦查范围，应该圈定在附近村落。”

车上，我忍不住问师父：“我们检验尸的时候，并没有在死者的脚上发现什么痕迹、损伤啊。而且昨天晚上我还仔细看了照片，死者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常。”

“第一次尸检，我们就该发现的。”师父上手，用止血钳刮着损伤位置，“有轻微的表剥脱，可是初次尸检时因为和周边肤颜一致，所以没有能够发现。”

“为什么不是本村的人所为？”刘支队问了我的心声。

“要说依据，不是很充足。”师父说，“可能是直觉吧。我觉得如果是本村的人，想实施，总会找到机会，比如白天小蔡门、回家的时候。如果是外村人，过多在本村停留，就会引起村民的注意，那么他就只会在夜间寻找机会。我们知，小蔡为人谨慎，夜里都是锁门窗的。相对于因为孔威的一次疏忽，凑巧就被犯罪分抓住机会的观，我更愿意相信是凶手晚上经常在现场附近徘徊，才抓住了这个机会。”

“那就说明我们推断正确了。”师父说，“小蔡在被扼颈窒息死亡后，机细胞仍于短暂的存活期。凶手就在这个时候脱小蔡的鞋，在她的脚上形成了这样的损伤。你们看看，致伤工是什么？”

“没见过吧？”师父说，“我也很少见到，是恋足癖。”

“这是濒死期的损伤啊。”我说，“有表剥脱，但是没有明显的血迹象，只有极其轻微的血，属于濒死期损伤特征（濒死期的损伤指的是人已于脑死亡的阶段，但此时分组织细胞还没有死亡，所以会呈现少量的生前损伤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