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3)

张份证什么的。

份证倒是没有，但是我找到了一张貌似收据的纸张。因为尸冷冻后化冻，纸张被渍浸染，所以字迹模糊不清。但是可以看到这张收据是复写纸复写来的，应该是收款人的存。纸条方收款人栏里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李大”。

“李大？”我说，“这应该就是死者的名字呢。”

大宝也很惊喜，声呼喊着门外的技术员，要求他立即与侦查员联系，调查这个李大的份。技术员听说他可以继续留在解剖室外打电话，喜望外。

这名死者的双手手腕有被绳捆扎的痕迹，双侧膝盖都有明显的血，这是典型的约束损伤。死者死于刀伤，脖上被人狠狠地拉了一血，达颈椎。血的两没有试切创，说明这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一刀就直接割断了死者的咙。死者的颈动静脉齐刷刷地断裂了，气也被割破一半。大量涌的血反气，又因为呛咳而，在死者的衣服襟产生了大量的溅状血迹。

“死者的发掉了一撮。”大宝指了指死者秃了一块的，说，“凶手应该是让死者跪在地上，捆绑双手，然后一手抓住死者的发，一手拿刀，一刀致命。不过，问题来了，现场怎么没有血迹呢？”

“谁说没有？”我说，“笼上就有溅状的血迹，只是当时我没有在意，还以为是锈迹呢。”

“可是你看这尸，尸斑浅淡，说明失血很厉害啊。”大宝说，“现场为什么没有那么多血迹？”

“怎么没有？”我说，“现场地面那么多腐败，你以为全是刚才那腐败尸来的？错了！有很多是这尸的血，和刚才那尸的腐败为一，共同腐败而已。结合笼上的血，我现在基本肯定，这尸是在笼前面被杀害的。”

大宝了，说：“可是我还是不能把两尸的死亡联系在一起。这究竟会是什么人的呢？”

我拿起死者的双手，说：“真是个劳作人啊，你看这双手，全是老茧。”

大宝抬肘推了推防毒面上的镜，说：“这能说明什么？”

我抬仰望着天板，想了想，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事儿，是关于那个神秘的铁笼的，可能真的能说明些什么。不过，我需要得到林涛的验证。”

3

尸运走了，现场的腐败继续散发着臭气。臭气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筒楼楼萦绕，令人作呕的指数丝毫没有削弱。

林涛正靠在楼烟，面蜡黄，英俊的外形减不少。看来这持续几个小时的现场勘查，把他熏得够呛。

“你们都结束了？”林涛掐灭烟，说，“速度有儿快吧？”

“嗯，急着过来问你个问题。”我拉着林涛重新走现场房间，上手，说，“这个铁笼有问题。”

林涛会心地一笑：“看来这次我们又不谋而合了。”

这个铁笼是个边一米多的立方，四周没有拆卸的件，也就是说，这个铁笼是个整结构。

我拿钢卷尺量了量门宽，说：“只有八十厘米。”

林涛笑着。

大宝一雾：“你们……你们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