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3/3)

待的神，郑科笑着说：“等急了吧？对上了，就是他。”

我一脸欣喜地拿着报告走回审讯室，路过走廊时，正听见有人在那里大声吵嚷，原来良的岳父得知这事之后已经脑血住院了，暴如雷的律师叫嚣着要追究我们的法律责任，却不知我手上的证据足以让他闭嘴。

“知这是什么吗？”我关上门，把报告扔在审讯椅上，对良说，“dna证据，你以为你杀了五个人能轻易跑掉吗？”

良的嘴角动了一，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变换了一坐姿。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来帮你说。”我正，“你从十九岁就开始犯案，一直到二十三岁，在云泰市、云县、龙都县作案多起，杀死多人。惯用伎俩就是在隐蔽位置蹲伏，寻找你看得上的单女，伺机挟持、捆绑、、杀人。你可能不知，你惯用的打绳结的手法，成为了我们破案的线索。”

良快速眨了几睛，了鼻。

我接着说：“你有逆行这个病，所以我们一直没能抓住你。直到你认识了你妻以后，开始收心，不再作案。你傍了个富婆，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老婆又颇有姿，所以你想忘掉自己罪恶的历史。可你没想到，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良的嘴有些哆嗦。

我说：“当你的妻有了之后，你无法和她行房，时间一，你又捺不住诱惑和冲动，再次犯案。这次你依然不可避免地使用了自己熟悉的打结方式，而且在死者的留了——你以为你还能像几年前一样逃之夭夭，却没想到已经留了最致命的罪证！这几年你睡觉的时候不会噩梦吗？你还记得那几个被你残忍杀害的姑娘吗？她们也是人，和你老婆一样活生生的人！”

良颤抖着端起杯，却怎么也送不到嘴边，说：“别说了！别说了……是我的。你们枪毙我吧。”

“不要挑战法律的尊严！”黄支队吼，“你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告诉你，别以为你留不证据，别以为死人不会说话！有一证词，叫作无声的证词！没有完犯罪，即便你再有反侦查意识，再有先天条件，只要犯罪了，就必须要接受法律的严惩！”

良低不语。

我没再旁听接来的审讯，拿起电话拨通了铃铛的号码：“你妹妹的仇，报了。云泰刑警这些年的心结，解了。”

话筒那边传来了一阵静默，然后便是铃铛难以抑制的哭声。

“我记得在抓捕的时候，良喊了两声‘池’，对吗？”我问黄支队。

黄支队：“好像是这样。当时就顾着控制人了，没顾上搜搜他们家的池里有什么东西。”

“现在去搜也不迟啊。”我说，“个搜查令吧？”

还是那个保姆开的门，依旧用那极度惊恐的表，目送着我们几个拎着各自的勘察箱走了别墅里。浴缸、洗脸池、厨房、院落，所有可能被称之为“池”的东西都被我们搜了个遍，甚至用四甲基联苯胺行了潜血反应，可惜一无所获。突然，我想起这栋别墅还有二楼，二楼也应该有卫生间吧？

我走上了二楼，走良的卧室。粉红的灯光，一个发人形的影映帘。在这个月黑风的夜晚，这一幕把我吓了一，勘查箱险些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