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可能其实还有更多,艾西不愿意想
去了。他狐疑地看了律师两
,没说什么。
“是的。这是照委托人的要求。你忘了吗?刚才的遗嘱上面也写了,是否失踪是由我来作
评判的。当然,我的这个标准遵照的是委托人的吩咐。委托人曾说,如果他某一周周末没给我打电话确认,那么就可以认为他失踪了。从这一天开始计算,一个月
他仍然没和我联系,则开始
理遗嘱事宜。”
可能一:委托人失踪之后,律师伙同其中一位受益人,来侵吞另一人的财产。当然这个还有
麻烦,其实也用不着杀人,制造一场车祸就可以了。随后,律师可以和受益人对半分成。
“自杀未遂之后的一个月。”
“等等!”艾西忍不住了,嘴说,“好人先生,您刚才说的是普通话吗?”艾西很激动,也顾不上客气了,连珠炮一般地追问
:“什么叫作死亡或失踪?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失踪了,当然失踪也有可能是死了。不过对于您这样一位法律专业人士来说,这两个字
不能混为一谈吧?如果委托人死了,那他就是死了;如果失踪就是失踪,为什么会说死亡或是失踪呢?”
“算是失踪吧。从某个时间节之后就再也没有
现过,理应算是失踪。”
“一个月?”
“为什么?”
要呗,有什么可不要的呢?艾西。
不过,一个更恶毒的想法忽然涌了艾西的脑
。等一等,之前竟然被忽略掉了——既然所有的东西都是由律师一手来判定的,那他岂不是轻易可以从中作假吗?
“因为我实在是不知啊!”古德曼苦笑了一
,“这么说吧,就在这两份遗嘱生效的当天,委托人
楼自杀了,还好是自杀未遂。但是从那之后,他便踪迹皆无。你说,这到底算是死亡还是失踪呢?”
“照常理来说,人人都喜
遗产吧,即使这遗产的附加条款有
诡异。不过,正常人也不会说死就死,说残就残的吧?只要我能正常地活着,我就可以拿到房产、现金或者咖啡厅,何乐而不为呢?再说,重赏之
必有勇夫,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所以,他们都没有理由拒绝接受这份赠予。”
“难,他每周都给你打电话,直到他失踪之前,从来没有忘记过?”
“是的,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不会忘记任何事!”古德曼的
神忽然变得很恳切,脸上笼罩了一
神圣的气息,那似乎是狂
的信徒才会有的表
。
“小艾,”古德曼再次悉了他的想法,“我知
你在想什么,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
他沉默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委托人肯定是个疯!遗嘱写得如此扭曲就已经够新鲜的了,更不要说他居然会把自己的失踪与否
由律师来评判,实在是不可思议。假如,只是假如而已,古德曼先生有心侵吞财产的话,自己拟定一个失踪时间不就得了吗?
古德曼似乎是看穿了艾西的想法,说:“小艾老弟,你也看到了,这遗嘱从签署日到现在,差不多正好一年。我的恐惧
可并没有随着时间被冲淡,反而是越来越
了。最近几个晚上,我常
噩梦。坦率地说,这里面还有一件离奇的事
,老弟你要不要听一
?”
“是的。”
古德曼呷了,稳了稳
绪:“然而,这两个受益人,都可以称之为怪人。首先,委托人死亡或者失踪的消息一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俩人都很是悲痛,竟然……”
可能二:这比可能
一更简单、更直接,也能获得更大的利益。委托人失踪之后,律师自己找到两个人来假扮受益人,随后拆分利益,这就更方便了。
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现实中也不大可能。
“……”艾西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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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些财产赠予手续是什么时候办的呢?”
艾西不说话,只低烟,顺便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
心理咨询这么些年了,怪人见了无数,这么夸张的还是
一回。他不禁想到,要是人心也像这杯
一般透明,那该有多好啊。
以先放不谈。仅仅是他们各自拿到的属于自己的那份遗嘱,就已经够可笑的了——给我的遗嘱上,为啥要
现别人的名字?而且还不仅仅是
现而已。如果我不同意在我遭遇特殊状况之后,把财产无偿移
给这个人,我甚至都不能获得赠予。
无论是唐彼得还是麦涛,两位当事人八成也都不是傻吧,难
他们不会琢磨琢磨,不会去找找这个潜在的对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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