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3)

“行了，你家里有事，赶走吧。”

艾西倒是没啥，兴兴地回了家。这一天，制伏了绑匪，上了媒，又结识了麦涛，可谓收获多多。他到家洗了澡，跟他家的狗雪糕玩了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他虽然生气，却也不好当着别人发怒，更何况艾西还一个劲地劝：“人家古德曼律师也不容易。你迟迟不继承房产，人家律师就拿不到额律师费嘛。”

这漫又忙碌的一天总算是落了幕。半夜里好不容易憋一阵暴雨，降雨量可谓惊人，不过并未吵醒他们。各怀心事的他们这一夜睡得死死的。

…人…“要不，”艾西召唤老板要结账，“今天也不早了，咱俩各自回家歇歇吧，累了一天了。”

“哟，哥，您今天来得够早的啊！”坐在门的穿制服的人冲他打招呼。

“不碍事的！”哥笑笑，然后急切地走向他小小的金属办公台，拿起杯。

“那好，我走了。哥，就麻烦你了啊。”娟准备离开，在门停了一，又补上一句，“哥你今天养了，姑娘漂亮的。”

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死人有什么好看的！”继续喝着。

“您慢儿，我给您沏好茶了，小心！”娟微笑着，垂手而立。

这与其说是劝架，还不如说是火上浇油。麦涛本来并不知古德曼也是受益人之一，这算是曝光了。

“嗯，早啊，小刘。今天有什么急活儿吗？”他问。

麦涛可不傻，他立对古德曼律师产生了反。首先，无论如何，作为律师，古德曼不该自己和唐彼得的份；其次，也就罢了，吗还安排别人来见我；再次，见我也就见了，吗还要唆使媒将我一军！这是不是有蹬鼻上脸？！

这样的天气也正如麦涛的心——辞去了犯罪心理师的工作，本来宁静的生活瞧着就要翻天覆地，他心里不是滋味。

“可能有吧，我也没问。昨儿晚上不是娟值夜班吗？您问问她。”

又转过几弯，经过几扇门，他都没去，而是径直走向最里侧的那扇大门。

第二天早上七，一位大的、文质彬彬的、金丝边镜的男人，来到一扇钢灰的大门前，刷了卡，推门而。

哥经常替人加班，所谓经常，当然也不可能太多，因为法医的工作实在很辛苦。但记录显示，他帮别人加班的次数是最多的，而且不计回报。同行给他送些礼，他总是笑呵呵地说“哦，没事，我都有，不要了”。实在推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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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得可以，沉沉的，不像是乌云，倒像是压了一坨黑黢黢、黏糊糊的，叫人透不过气来。

里面有个女人赶帮他开了门，“哥！”女人亲切地招呼他，“谢谢您来这么早。”

是的，这里是停尸房，b市警察局的停尸房。哥一面喝茶，一面抬起，瞅了瞅盖着白被单的尸，一便瞧来，那面盖着的是一个女人的尸。

…文…只有一件事艾西算错了。他本以为麦涛急之会透信息来，可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地喝闷酒。

至于倒霉的律师古德曼，被人家卖了，自己还浑然不知呢！正因为不知，他今晚也能睡个好觉了。

“谢谢哥帮我班。”娟还在客气着，“走之前，我得说一，您来之前，他们送来一尸，您就帮我理一吧。”

可什么叫作傻大黑呢？

好好先生唐彼得仍然还不知其他遗嘱受益人的底细，他今天也没见过谁，除了自己救助的那个女人。他送她去，然后老老实实地等老婆回家，免不了还有些心怀忐忑，怕老婆看破绽来。

直到第二天，命运发生互的四人继续不辞辛劳地扮演着他们各自的角，直到他们死去，或者看着别人死去。

…书…“哦，好，好。”麦涛抢着结账，被艾西拦住了，“一顿饭钱，就别客气了。再说，就当是兄弟我给你赔个罪，真不好意思了。”

“嗯嗯。”哥往杯里气，“不，正好。”呷了一，他说：

…屋…哥儿俩站了起来，走饭馆，又沿街溜达了一阵，这才告别回家。

哥的名字里并没有一个字，只因他太喝，喝太多，而且经常只在停尸房里喝那么多，别人才亲切地送给他这个外号。其实私底，他还有另一个不太雅观的外号，叫作“傻大黑”。当然，这称呼过于难听，也只有队级以上的人在揶揄他的时候，才敢这么叫一。

。然而他不说，不代表麦涛不会想。

第三章 附骨之疽

“嗯，行，你走吧。”哥一心品茶，没动地方。

被称作哥的男人，风驰电掣般地通过前台，转了个弯，在储柜里换了蓝白的大褂，锁好柜，继续向里走。